翌日,清晨。
尹忠带人将酒窖里掺水得酒坛尽数搜罗出来,又将陈财生给扣下。
要知晓,依骊国律法,他做这事儿是能挨板子吃牢饭。是以,被提着衣领跪在陆九霄面前时,人已经哆嗦得不成样子。
板子还没下去,便什都招。
果真与他们猜测如出辙,不过是李二段之罢。
她努力咬着唇才没呜咽出声。
忽然,“啪”地声,男人掌打在她臋上,不耐烦道:“你拱什?”
……她再不敢动。
半响,陆九霄上动作渐慢,最后停在她臋上,动不动。
好会儿,沈时葶才从方才痛楚回过神,忽觉内室里气温升高,她呼吸都不由放轻许多。
待闻到股浓郁药味儿,她才慌忙直起腰,捂着臋,惊慌道:“不敢劳烦世子,还是——”
“你烦不烦?趴下。”男人口吻,显然是耐心殆尽,颇有种她再多废句话,他便能将里药酒从她嘴里灌进去意思。
沈时葶下意识捂住唇,老老实实又趴回去。
陆九霄将药酒倒在心搓热,动作十分熟稔,掌心覆在尾椎处,往高高臋间搓,搓得那两处高地都变形,仿佛面团子似,稍用劲便陷下去。
这动作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两腿跪在榻上,臋部微微翘起,那大块青紫就分布在尾椎至缝隙处,不可谓不触目惊心。
定是伤到骨头,瞧着都是疼。
陆九霄拿碰碰,沈时葶便颤下,那翘起臋都不由瑟缩起来。
他不由抬眸看眼那簪着素色钗环脑袋,就这样,她方才竟还能稳稳坐在凳子上用完饭。
她可真行。真行。他都忍不住想给她竖个大拇指。
为,也不过是叫陆九霄在京都酒庄做不下去而已。
然而秦义动作却是更快,早承乾宫便瞧见李二十几封罪状。
其最叫人
直至男人身子倾下,鼻尖碰触到伤处,她才下意识挣扎下,又被用力摁住。
陆九霄在她完好肌肤上轻轻咬着,用牙磨着,那感觉酥养难耐,沈时葶低吟声,近乎求饶道:“世、世子……”
男人眼尾泛红地直起腰,在那道牙印上搓搓,起身回到榻上,看都没看她眼。
沈时葶速速整理好裙装,钻进被褥里,两腿屈起,蜷缩侧躺着,正正好将自己塞进这小小软塌上。
正对着窗口送进徐徐夜风,她眼不眨地望着头顶那轮圆月,许久才缓缓入梦……——
做那事时,陆九霄也喜欢这样揉她,揉她身前,揉她身后。他从前也没这等癖好,实在是眼前这具身子太过绵软,真像是面团子做。
陆九霄实在好奇,她吃什长大长成这样?
然而,沈时葶此刻却半点旖-旎心思都没有。他劲很大,也没有丝毫收敛意思,小姑娘那两道细眉拧得紧紧。
疼死。
疼死。
思此,陆九霄冷冷讥诮声道:“蠢死你算。”
说罢,便下塌,往小几处走去。
沈时葶咬唇,委屈地攥攥心里角被褥,心下忍不住腹诽道,若非他无故弄出动静,她也不至于被吓着,又怎会以那惨兮兮姿势摔成这样……
不知是不是能听见她心声,陆九霄回来时又阴阳怪气地嗬声。
沈时葶彻底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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