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想嫁给别人,你想都别想。”
说是不逼她,可话里话外,又哪有给她选择余地呢?这人性子呐,便是如既往霸道。
诚然她并没有想嫁给谁,可也实在有些委屈:咬牙道:“你这分明就是独-裁-专-制,凭什都是你说得算?”
陆九霄凝她两眼,“就这件事,只能说算。”
他随从架子上拿过薄衫披在她身上,“明日见。”
不收下,他不愿意走,在外头徘徊实在太惹眼,那些花桃因也又还回去。”
男人扬扬眉,心下又爽快。
夜风吹进,烛火急促地摇曳,将印在墙上两道影子吹得扭曲起来。
微光之下,沈时葶鼻尖上那颗小小红痣甚是迷人,陆九霄忍忍吻下去冲动,看向她空荡荡腕上:“镯子呢?”
提起此事,沈时葶忙走向妆台,将那紫木匣子递给他。
望着男人撑伞离去身影,小姑娘两道细眉拧起,难道明日,他又要翻窗吗?
沈时葶望着这窗子,思忖着要不明早让桃因请个工匠来封上好……
这天夜里,她夜无梦,倒是睡得安稳。
翌日早,她就收到张邀帖。
“听阿娘说才知晓,太贵重,你拿回去。”
“又不是随随便便送出去,为何要收回?嫌贵重你就看好,丢可没有第二个给你。”
话落,阵静默。
陆九霄心下轻叹,抬捏住她敏感耳垂,磨磨,至薄红,惹得眼前人轻颤下。
他看眼小姑娘赤着双足,道:“你知道在想什,沈时葶,不逼你,也逼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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