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霄将她堵在铜镜前,去碰她圆圆肚脐,哑着声音道:“明日再去,好容易休沐,你不陪?”
沈时葶哑然无声,被他抱到妆台上,臋上凉,她“嘶”声,挣扎无果,只好放弃,踢着他膝盖道:“关门。”
于是屋门阖上,幔帐落下。
事后,沈时葶枕着男人臂膀侧卧在榻上。
陆九霄手支着脑袋,手有搭没搭地把玩她身前莓果,看着姑娘舒坦地神情,陆九霄很不厚道地笑她两声。
回府再瞧见陆煦恒那张宠辱不惊小脸……
陆世子很是失落。
思此,前几日那隐隐念头又冒出来。
沈时葶抱着换洗衣裳,转身撞上男人硬邦邦胸膛。
她揉着鼻尖,眼冒泪花地横他眼。
唯就是,太安静。
陆九霄这人又比较欠,陆煦恒越不搭理他,他越是要找点存在感。
不是在陆煦恒发呆时扯他下,就是在他玩得正开心时抢他木雕。父子二人大眼瞪小眼,这时候陆九霄若还要去碰他,那定会遭到反噬。
久而久之,陆煦恒对阿娘自是亲些。
炷香后,沈时葶将陆煦恒哄睡,抱给嬷嬷。
沈时葶忙将陆煦恒从陆九霄手中抱回来,陆煦恒小手立马就抱紧阿娘脖颈,惊魂未定地抽噎两声。
“你干嘛呀!”她拍着小儿子背脊,皱眉看着那个始作俑者。
陆九霄轻飘飘睨她眼,“他咬。”
男人将手递到她面前。
沈时葶瞧,还真是,两个深深小牙印。
推拒来推拒去,她还不是也想要?
沈时葶横在他身上手掐他下。
不过,她倏地正经道:“对,夫君。近来江南不是旱灾,许多流民涌入京都,好些都带着病,朝廷派人施粥,可没人
陆九霄眼底含着某种不可名状情绪,揽过她腰,指腹下下摩挲着,低低唤声夫人。
这种口吻,沈时葶很清楚是什意思。
她忙去推男人小臂,往半开屋门处瞧眼,嘟囔道:“你作甚,白日呢,未时还约菀菀呢。”
陆九霄“嗯”声,去解她前襟蓝色带子,敷衍地问:“去何处?”
“做衣裳……”她小衣已然被剥落。
眼下已是三月,和煦春日便要过去,烈日当空,很是燥热。
沈时葶出门趟,紧跟着又哄哄被陆九霄惹哭陆煦恒,立即便叫桃因备温水。
她边解着衣裳边往铜镜前去,朝神色恹恹陆九霄道:“你说你没事,老是欺负他作甚,他才三岁。”
陆九霄无声掀掀眸,同样是三岁,孟景恒家小丫头便很是可人。
前几日孟景恒开坛好酒,陆九霄赏脸上门饮两杯,就见孟家小女抱着孟景恒脖颈,那几声“阿爹阿爹”叫,让陆九霄暗暗羡慕到时忘自己也是有个儿子人。
她迟疑道:“你是不是又惹他?”
说罢,沈时葶四下扫,果然见陆煦恒小马木雕被可怜兮兮地丢在角落。
陆少夫人无语凝噎地顿下,陆九霄低头碰碰鼻梁。
沈时葶将木雕递给陆煦恒,他便安安静静地靠在自家阿娘肩头摆弄木雕上机关。
说起来,陆煦恒大抵是继承他阿娘安静性子,贺凛给他做这个木雕,他能不吵不闹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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