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主动撩拨,然后又自顾自全盘退出,倒是落个干净。
他走,把他个人留在那片雪原中。
江淇文伸手把他头轻轻摁在胸口,看着墙壁字句道:
“对,知道,你没有。”
柳生带着哭腔:“那他为什不理?”
江淇文喘口气,手恢复动作,力度大点,“他没有。”
“你怎知道?”
没等江淇文说话,柳生就气说好多话:
“本来就是弯,他又对那好。”
“你说,他怎知道硬?”
是这样。”
柳生仰起头,“真吗?”
“真。要说为什,其实是因为人自古以来为提高面对危险时存活率,而流传下来本性。”他组织下语言,将来路上脑子里就准备好话娓娓道来。
“不重视坏事情人,自然存活率也不高。尤其你写文,心思肯定会细腻些才能感知万物、共情众生,对不对?要和自己和解,因为只有你自己能陪自己辈子,根本不用管其他人目光。”
“没管……”柳生倔强地反驳,“被骂早就习惯。”
江淇文垂眸,沉默很久。
很久很久。
直到怀里人闭上眼睛滑到腿上,呼吸也渐渐深重起来。
最后,他不知道是对着谁说:
“因为江哥也硬。”
“就是亲时候……江哥他帮。”
“小兔子,你说他会不会觉得是故意让他帮咬?根本就没想过要掰他……”
柳生越说越激动,最后哭起来。
“明明就是他主动,真没有那个意思……”
江淇文越听越难受。
江淇文疑惑,“那你……”
“是江哥。”
江淇文摸他背后手僵。
“小兔子,你知道吗?”柳生渐渐哽咽,小鼻子抽抽,“江哥他……他不理。”
“他嫌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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