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淇文吓跳。
“右脑,多巴胺。”
“吃萝卜。”
他把舌头半吐出来,头向前倾,邀请地“en”声。
江淇文又开始冒汗,“生儿啊。你这是清醒还、还是还醉着呢?”
“因为与生俱来恶意需要宣泄口,而造谣成本最低。”他回答。
“你可以不用做,不用证明。”江淇文看着他眼睛说,“不用做是因为这是你自由,不用证明是因为——相信你。”
“你相信?”柳生喃喃。
“相信你。”江淇文重申。
“不信。”柳生音色发尖,“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什都不懂。”
柳生突然问。
他继续道:“要是不想打破惯性呢?”
没等江淇文反应过来,他又问个问题:
“人为什非得证明理所应当事情?”
“为什要证明自己干过什、没干过什?”
“左脑说,”柳生认真地依照建议思索下,“第刀先从手腕砍下去再剁,这样就不用直疼。”
江淇文:……
他心理状态太危险。
他突然很想抱抱他。
不管什清不清醒、直不直男。
江淇文脑子里嗡声。
他来时候柳生旁边坐个男。
那个人……酒里可能有问题。
脑当时说什?”
“那就扇。”柳生答得毫不犹豫。
“咳。”江淇文清清嗓子,“那你真扇?”
“没有。”
“那在脑子过过瘾也没事,正常。”他背对着他扶额,“还有吗?”
只见柳生突然撅着嘴泫然欲泣,下仰面躺倒在床上,又开始解那个难缠扣子。
“渣男。”
江淇文:……
江淇文又扫眼柳生,惊觉有异。不知什时候开始,对面人脸色红得有些奇怪,热得直喘气。
“小兔子。”柳生解不开,几乎是求助语气,“有点难受……”
“?”江淇文心虚地试探,“不懂什?”
柳合上眼,时没说话。过整整分钟,他似乎下很大决心,终于开口:
“你到底为什不吃胡萝卜?”
江淇文:?
柳生下子凑近他脸。
其实这话问得没头没脑。
但只有江淇文知道他言外之意。
为什要证明?
因为社会性动物名誉至关重要。
那,为什需要证明?
他转过身看柳生,吞口口水,下定决心——
可当他正欲俯身,柳生却不动声色朝后躲下。
“那们换种方法。”江淇文瞬间当无事发生,保持礼貌社交距离,“右脑治愈右脑。你去做你想做事情,叫多巴胺快乐治愈你。”
“你饿吗?”他提议,“带你去吃夜宵?吃……火锅吧,反正每次看到咕噜噜汤底,总觉得特别温馨……”
“人为什非得要做理所应当事情?”
“想把自己切碎。”柳生面无表情道,“从指尖剁到手腕,小臂发力,剁成肉沫。”
江淇文听,额上冒汗。
他深吸口气,才勉强鼓励:“……正、正常。那左脑说什?”
“别以前,现在重新说吧。”没等柳生开口,江淇文又赶尽补充下:
“记得理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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