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对你说。”江淇文说,“就是不知道
江淇文感觉肩膀被挠下,心里有点痒。他推开寝室门,热情地打个招呼:“回来。”
柳生瑟瑟发抖,心想自己生前是个体面人。他把头藏在衣服里不敢面对这切。
直到感觉自己被放下来,对面人也没直起身子,而是作势往自己身上趴,在耳边喘着气道,“好累哦。”
柳生才感觉不对,附近环境太安静,而且他又没爬床,寝室桌子哪有这软?
“出来吧,骗你。”
那声音又难受又难耐,听得江淇文喉咙发紧,“不行吗?”
“不行,不行不行,太丢人,你还想不想让在寝室混。”柳生见他又没反应,慌得口不择言,“江哥、哥、江大哥、江哥哥,放开……”
江大哥只在柳生耳朵尖蹭下,权当回应这好听哀求——然后走得更快。
柳生早就被蹭得浑身发软,再没力气挣扎;他心里也被撩得发软,没心思去想刻薄话。
最后只发出声带哭腔叹息。
你又不是第天认识。”
狭窄而昏暗楼道里,缠绕着两人路向上。半路上,江哥呼吸开始变得深重,没等他开口柳生就以那个姿势心有灵犀地帮他脱厚重外套,叠起来拿在背后手里,过程里谁也没有说句话。
沉默是今晚主旋律,杂乱呼吸是跌宕起伏乐章,两人贴得比舞伴还要密切,跳场比前段夜路更加颠簸华尔兹。黑暗封闭感官,让触感更加强烈,仿佛隔着布料能划出火。偶尔声音触发感应灯,两人姿势突然,bao露在刺眼人工白光之下,激起柳生心里层羞,到下层,又重新落入黑暗。
这沉默。
剑拔弩张又暧昧沉默。
柳生翻半天才从那大团衣服里挣脱出来,露出双滴溜溜转眼睛。
这是个下铺。这里不是上床下桌1308,而且这有这上下两张床铺。
“这是哪儿?”柳生左看右看,像只第次出门家猫。
“导员直额外借空宿舍,他不让说。”江淇文趴在他身上说,“算是秘密基地。”
“带来这干什?”
“不要……”
诚然没什实用性,但好在很诱人,能充分起到鼓励绑匪作用。
江淇文手揽着他腰,手打开楼道防火门。柳生生怕下秒迎面走来个熟人,索性用手里外套把自己头罩起来。
“鸵鸟行为。”江淇文调侃。
柳生空不出手,隔着衣服咬他。
杂乱呼吸不单是辛劳搬柳工。
那罪恶开始就是乍现灯光让柳生受惊,他把脸埋在江淇文颈窝,扑闪睫毛动又动。谁知对方下把自己抱得更紧,那颠簸带来摩擦也更加强烈。他奇怪部位此刻直被贴在自己垂涎已久腹肌上折磨,简直就是受刑。
若不是江淇文目光无法指向自己,自己说不定已经干出什丢人事情。他像滩烂泥趴在他肩头,四肢耷拉着,浑身上下只有拎着衣服手稍稍使力。嘴里零零碎碎地喘着,耳朵烫得直冒火。
好在漫长道路终究有结束时候,江淇文结束登梯,准备进入走廊。不过柳生陷入新焦虑,软着嗓子问:
“等等,你不会就这把抱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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