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疑问里带着点期待:“怎样?”
江淇文半阖着眼感受着。他目光闪烁,喃喃道:
“像……
“珍珠划过花瓣。”
【柳生】
“好难满足啊,”江淇文眉眼垂下去,“太太。”
“闭嘴……又要湿润又要柔软,意象要纯净,又不能太抽象……”柳生给自己空白意识找补,喘息道:“还不能重复,喻体哪有那好找……
“唔……谁让你乱摸,停下……”
【江淇文】
“哦……”江淇文学他语调,“委屈喔。”
柳生戴着眼罩也把眼睛闭上,咬牙,“少废话,你来不来。”
江淇文轻笑声。
张开嘴,呼出点气,让水分蒸发点。然后——
慢慢舔,缓缓磨。
“什感觉?”
柳生坐着,仰头倒在他肩膀上,点反抗意识都不在。
没有被迫羞耻,没有索取更多贪婪,只有这样被动地接受着,接收着。什都不做,什都不想,纯粹地感受着阵又阵电流从耳朵流向驱干,最后传到指尖。
直到对方恋恋不舍地放开他,他才意识到自己嘴边喘息有多剧烈、多失态。
“会写吗?”江淇文与他侧脸相贴,“也是第次,还符合你想象吗?”
“嗯……”柳生羞得语塞。
。
柳生耳垂圆润又弹软,被自己磨过那只还在泛着粉。
好像种颜色诱人却有剧毒植物。
忍不住靠近。
忍不住想咬下去。
江淇文把脸埋在自己颈窝,拥好会儿。
良久,柳生才不好意思道,“那用,可以吗?”
没等江淇文开口,门口再次传来嘈杂。
“有人吗,开下门?”
柳生紧张无比,身体都坐直,手上又挣扎
他慢慢移开自己肩膀,柳生头不想枕在虚空里,也抬起来。
“幸好你江哥是中文系,可以帮帮你。”他把自己耳朵凑过去,“他怎舔,你演示下。”
柳生挣扎下,不过得出结论是,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无法逃避样子。他伸出点舌尖,由下至上摆头,慢慢地舔下。
好像搞错位置。
他用鼻尖拱几下,才算好大概位置,又来次。
“唔……”
“比喻呢?像什?”
“像……”
“说啊,像什?”
“像……像……不知……唔!……”
“不满意可以提,可以做到你想出比喻来为止。”
可恶。
这人趁乱悄无声息地进来,还偷听自己说话。
柳生深吸口气,心里骂句,又疯狂提醒自己本职,让自己不那被动。不过因为大脑空白,确全部忘,提个要求:“来版……别那湿?”
江淇文有求必应,换边,佯装奇道,“咦?这边没亲,怎这红?”
“帮你把知识盲区填上,太太。”
【柳生】
自己耳朵被含住。
柳生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耳垂上,感觉那滑腻舌头将耳垂戏弄够,又冒犯地在耳廓四处游走,最后竟想往耳洞里钻。摩擦出细小水声在耳边无限放大,是只有被亲者个人能听见色情。
如果说和他接吻还会让自己亢奋不已,在回应边缘试探,那被亲耳垂就是彻底脱力,彻底瘫软,彻底大脑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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