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小呢,站在道德至高点。”池良宙手上动作没听,又开始贫嘴,“可能对你有意思,但也只能意思意思,万被你骗呢?你这有经验,是吧。”
“这多借口,”余也保持着那个动作,“那以后搬去那里也得借着室友由头吧?”
“谁要搬去?”池良宙笑,“几个意思?”
“你不是说要意思意思吗?”余也也笑,“看人也很准——你就是这个意思。”
“你真好意思。”池良宙笑骂。
“那个,”池良宙开口,“学长。”
“嗯?”学长停下来,好像在仔细观察他情绪。
池良宙脑子抽,送上句朴素赞美:“你真好看。”
余也没忍住,笑出来。
“那你要给画张吗?”余也邀请。
【池良宙】
后排正靠着暖气,再加上阳光,烤得池良宙暖烘烘,让余也微凉手存在感极强,所过之处都起层鸡皮疙瘩。但不知道为什,自己体温好像更高。
血液在沸腾,整个人却僵住。
“怎不说话?”余也问。
“第次正儿八经牵手,”池良宙瞪着眼睛解释,“有点紧张。”
池良宙又笑:“又没来过,看到熟人激动不是很正常,而且又喜欢你书。”
余也:“嗯,好,喜欢书。那你说说,你喜欢去那里睡觉吗?”
池良宙继续笑:“喜欢……但是可能也是因为宿舍实在太吵,被呼噜娃包围。”
余也看着池良宙越来越灿烂笑容,老觉得这臭弟弟恃宠而骄,在调戏自己。
“是?只是因为你宿舍吵?”余也挑眉,“不知道那天早上是谁抱着不松手,你也来帮想想,是谁来着?”
“你别不好意思。”余也说,“你说屋冷,连电暖炉都备上,不信你不明白意思。要是自称看人准,这个都看不出来,那就没意思。”
“你这人真有意思。”池良宙抿着笑。
池良宙开始收笔,很专注,半天也没吱声。
最后他把那页撕下来,走上
“好啊。”池良宙答应,“但只有铅笔,只能画素描。”
“就喜欢素描,”余也说,“颜色太多倒是喧闹。”
退后几个座位池良宙,蹲坐在塑料座位上,把本子架于膝盖,仔细描摹起余也脸。他琢磨着,怎用最便宜铅笔画出最贵质感。
余也很配合地冲他笑。倒是没等池良宙低头画上几笔时,就要说上几句话扰乱他心弦。
“那你总结下,”余也说,“你对到底有没有意思?”
“那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余也追问。
“嗯……嗯,”池良宙点头,“喜欢。”
得到鼓励余也凑得更近,而且是越来越近。他脑子里没几个成语,时间只能想到什玉树临风、气宇不凡……
但第次见时,只会用“贵”来形容,总体来说还是很有进步。
自己眼前脸逐渐放大——
池良宙突然笑不出来。
玩脱池良宙请求终止对话:“不要翻旧账!”
余也突然凑近点,把腿挨着他,“可以。”
余也把手慢慢伸进池良宙袖子里,摩挲他小臂,又点点向下,最后扣住他手。
“不翻旧账,现在问你,”余也盯着他眼睛,“喜欢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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