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辛苦吧,江哥。
撕裂自己再次重组感觉——
面对逃避分离焦虑感觉——
你绝非像你表现出来那从容。
柳生双臂被他死死搂着,下巴被高高抬起,又被禁锢住所有活动空间。他被吻得无法呼吸,被吻得动弹不得,又被吻得双腿发软,体力不支。
气急败坏地柳生决定使用语音智能系统。
“快点。”
“什?”江淇文问。
“亲。”
“亲什?”
“刚刚。”
江淇文前进步,踩几步雪,搂着柳生把他按在树上。又俯下身,留下个暧昧距离。
“虽然很开心你这样说,但以你角度,知道个心动瞬间根本无法和多年价值观所匹敌,所以也别无所求。”
柳生看到这人开始悲观,有点不习惯。
糟,难道是被自己传染。
“不对,”柳补充,“可能随时就死,所以你要直在身边。
“你要直陪着。直到永远到那天。”
江淇文楞几秒,突然开怀大笑。
柳生吓跳,“你干嘛!”
“这是命令吗?”
会永远不相信永远。”
柳生被绕晕,反应下才明白过来。
他不相信事情永远是好,但也正说明他不相信事情永远是坏。
伟人说,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
“是个人普通人,也许小有成就,也许碌碌无为。”柳生还在话题上空盘旋,“们可能生都拥有无法惊心动魄爱情。正常人觉得未知是希望,但只觉得恐惧。直到大脑神经不再运转,才会下结论。对不起…………是不是……”
就在他要写遗书说死于这个吻时候,江淇文终于放开他。两个人炙热又急促呼吸交错在起,柳生嘴唇被咬破,人也化成滩水,被江淇文捞着,后者似乎正在盯着他失
“亲!”
“怎亲?”
“就……舌吻?唔……”
个汹涌吻。
柳生眼前被江淇文放大脸填满,自己想伸出手抱他,却被牢牢扣死在怀里。得到许可江淇文像变个人,下失去所有克制和礼貌,粗,bao地撬开牙关,把舌头往自己嘴里伸。没有开始生涩,也没有后来试探,只是味地索取,味地把自己整个人箍进自己身体里,好像现下抱不住,此生都不复相见样。
不行,怎办,要怎办。
如果有天从江淇文眼里看见疲惫神色,那真是来不及。必须得做点什。
柳生不想表白,柳生不喜欢表白。
他想干点实事儿。
柳生想伸手把他脸拽下来,结果卡在江淇文怀里,最后没能做出个干净利落气呵成动作。
“对。”柳生皱着眉,倔强地强调下。
“你这命令,怎听得脸红心跳呢。嘴硬。”
柳被他揶揄得耳根发红,朝肋骨处个劲儿戳他。
“觉得你相信永远。”江淇文说。
柳生怔,“什时候?”
“懂,也就是你死前才会以下结论方式说永远爱。”江淇文眼珠动下。
“而且要确认要死,”柳生接话,“才会说。”
江淇文靠在颗树上,笑得无奈,“你倒是严谨啊。”
“所以死前你定要在身边。”
江抬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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