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阶段,叫恰逢其时。
当切痛苦归于清醒,清醒归于孤独,就是遇见你最好年纪。
痛痛快快地捣毁,磕磕绊绊地建构。
这个晚
“不是,”江淇文说,“是因为爱上你。”
柳生没再说话,也许是没听见就睡着。
但也许还是听见。
因为他睡脸那舒展,真像片归根落叶。
而旁边正拄腮凝望着他,则是葬着落叶风。
“做得很好,再为坚持下?
……
“太太,你比你写得任何个角色都放荡。”
“闭嘴……”
……
“嗯……江哥……”
柳生深吸口气,江淇文又立刻给予安抚,开始吸啜他软嫩耳垂,舌头放肆地挑拨,吻得色情无比。柳生在痛感与快感之间来回摇荡,不得落地,嘴里发出些乱七八糟声音,像朵摇曳在空中雪花,咿咿呀呀开得正烈。
迷迷糊糊在空中晃着,不知何时,江淇文已把手抽出来。
柳生松口气,却是又更可怖存在顶上来。
刚刚领教过尺寸柳生下慌,“江哥,江哥,等会儿……”
他抓张纸,匆匆把柳生嘴擦干净,就把人抱出去,扔在床上。江淇文手和他两手十指相扣,就把柳生双手举起来。他吻过身上每处大、小、新、旧伤痕。
江淇文怕弄疼他,吻得很轻。
柳生却说:“你ooc。”
江淇文会意,在每个淤青上面啃咬、舔吻、厮磨。
柳生下又下地吃痛,却在疼痛中感到释怀。
是啊,谁说落叶根定就要是大地呢?葬叶以风。不想知道终点注定开往哪里,只是和你在车马上共度余生,足矣。
从这天起,他们才算真正想开。
这隅,不被远方人群看见,却连缀着无尽远方,等待他们亲自奔赴遥远。
远方贵在广阔,也贵在不能细看。离得越近,看得越清,看得越清,痛苦越深——正如它围裹所有庄严真理般。
于是人这生总有很多阶段。祛魅,复魅,释俗,还俗。
柳生看着自己被弄得乱七八糟,声如蚊蚋地控诉,“太过分。”
“刚刚不是你非不让戴吗,”江淇文委屈,“你小说里也都不让戴。”
“你还特意迎合小说?”柳生侧头看他,“你没有自己性癖吗……”
“顶级色情小说能改变人性癖。”江淇文笑着说。
“所以……你在经典文学里……把自己劝解开,”柳生因为体力不支语速缓慢,眼皮开始打架,“是因为……耽美小说?”
“太太已经长大,”江淇文贴着柳生胸膛,用力个挺身,“可以做。”
这下让柳生全身都酥,此前痛苦呻吟下软起来,甚至带丝无法抑制哭腔。
江淇文让柳生后背紧贴自己胸膛,边说温柔话,边用力顶。
“看来之前控制训练有用。
……
疼痛是最令人安心情绪。
“在脏时候爱,干净时人人爱。”肖斯塔科维奇如是说。
江淇文来接他,到以前自己再也找不到地方。
终于要来。
柳生回吻着他,默默忍受手指入侵,被玩弄敏感地带柳生不禁抖下,差点叫出声,白软双腿乱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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