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也谢谢你教会……睁开眼。”江淇文捂着被打脸,“哎,这正式,说得像要完结似。”
江淇文:“然后呢?”
柳生:“没有啦。”
江淇文:“为什?”
柳生:“因为真要完
“哈哈哈哈这说,遗愿就想好!”柳生边狂笑边继续说,“反正没有后代,哈哈哈……把钱留下来成立基金会,奖励在……哈哈哈,颜色文学上做出杰出贡献人。”
两人又爆笑,柳生捏江淇文胳膊,江淇文拍柳生大腿。
这节骨眼上笑点脆弱得不行,个眼神、个鬼脸都能再次激发。又笑半天,两人才渐渐冷静下来。
良久,柳生后知后觉地感慨:“好像……从没笑得这放肆过诶。”
“以后会更放肆。”江淇文揉他头发,“太太。”
江淇文皱眉,“别瞎说。”
“到时候你给办葬礼啊。”柳生不依不饶,“现赋予江淇文代表友人在葬礼上宣读权利——宣读终生沉淀下来思潮。”
江淇文被逗乐,“你个人思潮?”
“对,”柳生头自信甩,“个人思潮。”
“没关系,”江淇文看他来劲,也不再忌惮谈论死亡,“等到时候你成大文学家,你葬礼上都是同行大佬,怎好代表你。到时候让他们给你写悼文。”
第二天江淇文完全不知道发生什。
不过他走在路上,总觉得冥冥中受到某种感召。
“对,你给决定墓碑权力,也给你个任务吧。”江淇文突然说,“死后帮把所有手机格式化,网页清空、社交帐号注销……”
柳生毫不留情:“已经知道。”
江淇文惊:“啊?”
“既然叫太太,”柳生举手,“作者有话要说。”
“说。”江淇文笑。
“感谢更新半年来陪伴,在断更时等,写得烂时鼓励,不管怎样都给吹各种各样彩虹屁小兔子……也要感谢帮带饭、带打篮球、帮练习社交技能好室友,江淇文同学。”
“最重要帮助你怎不说?”江淇文坏笑。
意料之中遭到,bao击。
“不不不,”柳生接住他奉承丢回去,“说不定你才是最牛逼那个,到时候你带头领他们开party。怎开?想想……
“既然没办过婚礼,葬礼就参照婚礼仪式!让娘家人把骨灰藏起来,你找到才能接走。在你葬礼上扔捧花,谁接到谁是下个;交杯酒……交杯酒没法喝啊?”
“那就起喝,曲水流觞,击鼓传花,”江淇文补充,“众文学家轮到谁谁就……”
“葬礼自然入乡随俗!”柳生张牙舞爪,“轮到谁谁就写段车,上台当众朗读。”
两人爆笑。
“你偷看仅自己可见微博,还有你大把大把私信日记——”柳生脸得意,“虽然条都没发出去。”
江淇文急刹。他睁大眼睛,开始回忆自己有没有说错话。
“而且你着什急?”柳生笑,“还帮你清空账号,谁先死还不定呢。”
江淇文还沉浸在震惊、赧然和后怕之中:“已经被你折寿。”
“据读耽美经验,”柳生露出个唬人表情,“般在下面都会先死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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