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酒皱皱眉,脸上难得出现几分无奈:“你还是小孩子吗?”
涂年:“……滚!”
最后涂年还是妥协,原因是不想让他哥哥们担心。
涂年用手撑着地,错过烛酒身体往外看去,漫天雨点还在不停敲击着大地,他垂下眼眸,心里挣扎片刻才对烛酒道:“去你家还是去家?”
“家。”
九尾即为祥瑞,千万人趋之若鹜。自人类与妖界相通之后,虽然成立有关部门但是巨大利益驱使成就无数猎妖人,甚至在妖界有妖因为利益与人合作,无数妖死在他们手上。
涂年身体又比较特殊,几乎没有什妖力所以几个哥哥般都会留个来保护他,但这次情况特殊他们都有事必须得出国,所以可能就拜托烛酒
他脑袋往墙上靠,双眼盯着烛酒说道:“你可以不用来,知道九尾狐身份妖和人屈指可数,哪有那多危险。”
烛酒没有理会他说话,手拂过他衣服,刚才还泛着湿意衣服立刻变得干爽,“你发烧。”
可能是因为身体不舒服缘故,以前涂年见到他第瞬间不是烛酒走就是他赶烛酒走,这次竟然能这平心静气坐在这和烛酒说话,就像是火星撞地球。
烛酒看见他脸上伤口,声音像浸过雪般,“伤口怎来”
涂年用手指碰碰脸上伤口,刚才还不觉得疼这会被他说,侧脸和手背都传来阵麻痒刺痛感觉。
烛酒皱皱眉,蹲在涂年身前,大掌紧紧握住他那只没有受伤手腕不让他继续碰自己伤口,另只手拇指和食指按着他下巴,让他侧过头来将伤口,bao露在灯光下,“妖?还是猎妖人?”
伤口不浅,明显有妖力附着。
涂年挣脱他控制,把将按在他下巴手甩开,“不是猎妖人,私事。”他说着顿顿,转移话题,“所以你到底干嘛来?”
涂年点点头,“行吧。”
雨中,烛酒将他手中黑伞撑开,里头伞骨温润莹白,不像是玉石反倒像是什妖兽骨头。
烛酒撑着伞站在雨中,离涂年就只有小半步之远。见他迟迟不出来,烛酒直
涂年撇撇嘴,“这不是很正常吗哪天要事不发烧才是真凉。”
涂年将身子坐直些,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缘故眼前有点模糊,眼眶里像是蓄满泪水样,他眨眨眼看向烛酒,冷白灯光洒在烛酒眉眼上,莫名有点惊艳感觉。
他忙将头侧过去,别不说烛酒这张脸长得真是太合他心意,大家都说他长得好,但是他总觉得自己这种长相点都不霸气,烛酒那种就不样,冷着张脸都没人敢和他说话。
烛酒:“你伤口需要处理,走吧。”
“自己会回家,你走你。”
不会是因为热搜事来找他算账吧。
烛酒:“受人之托。”
“哥哥?”
他点点头。
涂年父亲是天狐,母亲是九尾狐。他共有四个哥哥,但是只有他人遗传他母亲血脉,是九尾狐。九尾狐在历史上评论虽然好坏掺半,但他确确是只好狐狸,按人类说法他是祥瑞,可以给周围人和事物带来好运,如果这个好运用在商业官途方面能够造就多大利益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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