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接着说道:“这次他倒是不用眼红你上热搜,他这也口气上三四个。不过能口气找出这多证据,余力得罪这个人来头应该不小。真是爽死!让他昨天伤年哥,真是老天有眼啊!”
那边林安还在呱唧呱唧吐糟着,这边涂年卧室门突然被扭开,“今天起这早?早点已经准备好,起来吃点。”
烛酒声音依旧还是那样清冷,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那,露出截肌肉匀称手臂。
电话里林安听到这声音,也停下说话
涂年嗓音沙哑,昨天虽然吃药今天却好像并没有好转,反倒有点严重。
林安也听出他浓重鼻音,立刻就把别事抛到脑后,“生病吗?是不是伤口发炎啊?伤口发炎可不是普通感冒,得去医院!处理不好是会死人啊!”
想想,林安还是不放心,“要不你把地址发给,来接你去医院。”
涂年看看手背上包得丝不苟连个毛边都没有绷带,抿抿唇,“没事,伤口已经包扎好,可能是因为昨天淋点雨。”
见涂年坚持,林安也没有再多说,“那行吧,你自己注意休息。另外导演说你伤好之前可以先不用去剧组,而且脸上有伤也拍不戏。”
但是也没什好后悔,只要能让涂年好受点,他这多年研究就不算白费。
涂宙是妖界数数二药剂师,想找他配置药剂妖如过江之鲫,但是能见到他妖却没有几个。后来更是为医治涂年病专程来到人类学院学习医术,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人类确很厉害。
涂宙融合两界医术,开辟个全新视角,也成为人类世界最年轻院士。
要说遗憾,他唯遗憾就是将涂年养太乖。虽然他们不愿意承认,但是涂年生命现在就是倒计时,他症状还会天比天严重,慢慢他可能无法站立、无法进食、最后无法呼吸。谁都不知道他到底还能活多久,甚至于他可能在某个夜晚就悄然逝去……
所以他们希望涂年能够任性点,能够潇洒恣意点,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他想做什就做什,万事有他们兜着。
听见林安话,涂年下意识抬手摸脸,却只摸到层厚厚纱布。
“哦!对,余力今天上热搜。”
涂年疑惑皱皱眉,“余力?”
林安:“……就是昨天伤你那个人。”
“今天凌晨时候,他突然被放大波黑料,脚踏两船、逛夜店、还有家,bao前女友等等等等,简直就是个人渣。而且这看就是有预谋放黑料,应该是得罪什人。”
涂宙手挥,眼前浮现张巨大全家福,照片中母亲温柔父亲慈爱孩子们活泼可爱,他看许久许久,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第二天,涂年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迷迷糊糊按下接听键,话筒那边就传出林安怒吼声。
“涂年!!!你死哪去啊!你知道多担心吗?!打个晚上电话给你!!”
涂年生生被那声音给吓清醒,看看时间,六点……
不过这事确是他做不厚道,“对不起啊,昨天特殊情况,给你发消息。这大人难道还会出什事吗?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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