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年乐轻松,抬眼看眼烛酒,他白衬衫下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衬衣最上头那枚扣子正好卡在他喉结位置,可能是头发上水不小心甩到他脖子上,留下几条水划过痕迹。
他脸不知为何有点发红,忙将视线移开。吸吸鼻子,原本坐在床上他突然站起身来,鼻子凑近烛酒脖子,呼吸尽数喷洒在上头。
他道:“烛酒,你好香啊。”
在家大哥打个喷嚏,心里烦不行,该怎告诉涂年关于烛酒血事情,不过应该还没那快发作吧,书上说都是距离个月之后才会第二次想吸血。他叹口气,暂时将这事抛掷脑后。
涂年倒是没怎怀疑,以为哥哥们又出去工作,毕竟都是大忙人。
他刚想说这里没什危险时候,就想起上次在这里被绑架事情,于是只好把到嗓子眼话又给咽下去,“可是剧组房间有限,你可能只能打地铺。”
“无妨。”
涂年这就没话说,从柜子里掏两床杯子扔给他,“你自己铺吧,先去洗澡。”
己视频,看完脸“唰”通红,那眼神真太……
赶来帮他补妆化妆师看到这幕笑得前仰后合,“涂年你这是把自己都看不好意思吗?哈哈哈哈。”
涂年摸摸鼻子,梗着脖子装死。
……
今天戏全部拍完时间就已经有点迟,他症状也越来越严重,已经不是喝水能压制住。想着回住处后得打个电话给他二哥问问到底是怎回事。
他这件应该是间主卧,所以带着独卫。
洗澡时候涂年深吸几口气,胸腔中股欲望挤得他难受,好像到房间之后就更明显。涂年将水打成冷水,浇会才好受点。
烛酒听到卫生间水声,眼神暗几分。
等涂年洗完澡,烛酒已经在他床旁边铺个地铺。涂年用毛巾擦擦头发,问道:“你要洗澡吗?要话就去洗吧,行李箱里还有件没穿过睡衣。”
烛酒已经将外套脱掉,现在就穿着件白衬衫,他走到涂年旁边接过他手中毛巾,轻柔替他擦着头发。
因为剧组住房有限,林安傍晚时候就已经先开车回市里,现在就只有涂年人。
他刚走到门口却突然发现屋子里竟然有亮光,涂年皱皱眉,看看自己“沙包”大拳头,想想还是准备扭头就走,毕竟自己现在脚都已经软到不行,不要说打人,站不站稳都是个问题……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烛酒那张天怒人怨脸出现在他眼前。
涂年眨眨眼,有些没反应过来,问道:“你怎来?”
烛酒看眼他发红眼尾,眼神中带几分克制,“你大哥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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