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年看眼糖纸,把它蜷成团捏在手里,“哥们挺住啊,都熬这多个小时,应该快。”
那人忍着剧痛道:“就算出去,这腿应该也废”
“二哥是院士,医术很厉害,你出去以后可以求他给你看下。”
“真?”
有水,容易休克。”
不过现在涂年算是知道,他没有觉醒什奇怪血脉,更不是什吸血鬼。刚刚碰到那人血他点都不想喝,甚至因为九尾狐嗅觉比较灵敏,他觉得闻着有点难受。
所以他只对烛酒个人血感兴趣吗?那烛酒脖子上那个牙印真是他无意识时候咬下?烛酒有没有发现什呢?
好在今天已经到这会都没有出现昨天那种全身发热症状,不然可就难熬。
转眼天就黑,天黑营救速度就慢下来。陆陆续续也被救出去些人,但是里头并没有涂年。
烛酒脸色铁青,如果今天晚上还没将涂年救出来他们也就顾不得那多。
涂年在那小小隔断里窝着,腰酸背痛,关键是又饿又渴,本身又有点低血糖,刚才失血过多,这会已经有点头晕眼花。
他摸遍全身只找到颗糖。
本来想说自己吃,可是他旁边那个人已经开始翻白眼,涂年抿抿唇将糖放进他嘴里。
那人感觉到甜味这才稍微有点反应,对涂年说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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