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烛酒说话这会功夫,涂年眼尾都已经染上红晕,呼吸声粗重不少,每处血液都在翻腾着。
察觉到他不对劲,烛酒问道:“现在就想喝?”
涂年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他眼神,弧度很小点点头。
得到肯定答复,烛酒倒是很利落在手臂上划个不小口子,血慢慢渗出来
烛酒听后扬扬眉,“所以你是说你对血上瘾?喝不到血话就会很难受?”
他之前猜测得到证实,涂家兄弟竟然真没有告诉涂年关于血事情。
而涂家兄弟因为牙印事以为涂年早就知道……
不过这样也好,怎说呢,反倒感觉事情更有趣。
涂年重重地点点头,“听起来虽然有点荒唐,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涂年睁眼就对上烛酒那双眼。
他咽咽口水,这该怎和烛酒说呢……说对你血上瘾,能不能给喝口?
怕不是会被他哥哥们送精神病院去……
可是烛酒就坐在他旁边,那种感觉就像是个渴极人触手可及地方放着桶甘泉,可是却不让你喝,简直惨绝人寰。
烛酒见他醒,问道:“手还疼吗?去叫涂宙。”
赌心态,是个很难选择。
就在这时候头顶上传来几声狗叫,涂年用力敲几下石块,随即就听到人大喊,“这下面有人。”
耳旁慢慢传来碎石块碰撞声音,涂年如释重负,看着眼前慢慢亮起来,刺眼光让适应黑暗眼睛有些难受,但是他喜欢这种感觉,能活下去感觉。
消防员看到里面状况忙喊道:“快拿担架过来,这里有两名伤员!”
“先救他,没什事,他失血过多现在已经休克。”
烛酒沉吟片刻,“那就是说每天都要给你喝血?”
“如果你愿意话。”
他勾勾唇,“……那有什好处?”
这种求人事涂年还真是第次干,“你要什,有话就给你。”
烛酒修长手指敲敲旁边玻璃桌,发出清脆敲击声,涂年等正心急时候,他才慢悠悠地道:“先欠着吧,等想到再告诉你。”
说着烛酒起身,涂年把拉住他,眼里有丝破釜沉舟果决,“烛酒有件事要告诉你。”
见他表情这严肃,烛酒顺着他力道重新坐下。
涂年不安舔下唇,心里不停打着草稿。可是这事不管怎说似乎都有点无耻和不可思议。
“就……”早死晚死都得死,涂年性子向来很直,实在有点受不这种拖拖拉拉感觉,干脆口气说出来。
他把这几天异常,和烛酒身上那股香味包括那几滴血事全部说出来。
几步之外烛酒听到这个声音走过来,等看见身是血涂年坐在那小小隔断,眼眶微涩。
涂年也看到他,注意到烛酒神情他微微愣下,低头看看自己衣服摇头道:“这都不是血。”
哥哥们听见声音也忙跑过来,涂年也不用再强撑着。
等涂年再次醒来时候是在他二哥隶属医院里头
手已经用固定起来,手臂也包扎好好。其实他并不是自己醒,而是那股昨天没发作饥渴感又升腾起来,病房里这会除烛酒并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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