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突袭话,敌军兵马似乎也太少,这种布局反倒更像是拖延时间和吸引战力……莫凌云心头紧,他扯扯岭少冲衣袖,还没等他说话就已经听到剑划来破空声。
他瞎以后这耳朵倒是好用很多,比大多数人都更为灵敏。莫凌云凭着直觉将岭少冲推开,自己却来不及躲避,剑刺入身体那种冰冷感让他打个寒颤。
不过对莫凌云来说最后能
莫凌云:“凭什男子喜欢上男子就是有件肮脏事?又没有犯什十恶不赦之罪。”
“阴阳交合才是正道!自古以来龙阳之癖者哪个有好下场,大好男儿竟然会有如此肮脏思想!”
随着副官慷慨激昂抨击之后,屋子里原本敬畏莫凌云士兵少将们全都用种很复杂眼神看着他,嘴里话个比个恶毒,恨不得他下刻能消失在这个世上。
耳边充斥着难听骂声,甚至将他家人个不落也算过去,莫凌云用手摸摸酒杯,小心翼翼地倒杯酒,这会突然觉得眼睛看不见也好,毕竟就看不到那多厌恶眼神。
“嘶……”酒入喉辣得莫凌云忍不住倒吸口气,“你们真可笑,就因为喜欢岭少冲你们就觉得该去死。哈哈哈,但是真抱歉还要活很久。”
说弓箭手躲在离将军二十米远草垛后头,当时莫凌云离将军有五米远,个瞎子0.5秒钟时间不仅能精确地躲过所有障碍还能跑五米为将军挡掉箭?您让苏炳添怎想?”
“最关键是这个国家得多缺兵呀,让瞎子上前线。这样将军你不去残疾人协会告他就算,还要给他挡箭?圣父光环普照大地?”
李导:“……”
场面静几秒,导演想要反驳几句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甩甩他为数不多还泛着油光头发,艰难地从嗓子里挤把声音出来:“改吧改吧,按刚刚涂年台词把剧本改吧。”
又来又来……片场众人早已见怪不怪,涂年简直就是逻辑鬼才,只要是剧本存在什问题,他永远是第个看出来那个。
莫凌云将头往岭少冲方向偏偏,心头苦涩差点没将他淹没,他勉强勾勾唇角,问他:“怎样?你也觉得恶心吗?岭少冲。”
直坐在那看戏般岭少冲听到他问话沉思片刻,就在他要开口时外头传来号角声,敌军攻营。
这话便没能再继续说下去,莫凌云和岭少冲都镇守后方。
贴身侍卫将敌军布防和战况描述给莫凌云听,他在心里将画面复原。
总觉得有什不对……
这场戏戏份蛮多,从下午开拍直拍到深夜。
其中重头戏就是莫凌云为岭少冲挡箭,后来改成挡剑。挡箭之前还有场莫凌云不顾切告白戏。
涂年饰演莫凌云将手中那杯酒饮而尽,辛辣滋味似乎充斥着每个味蕾。面对副将军质问,他勾勾唇,身红衣似火,“是,他说没错,确对岭少冲抱有那种想法。那又怎样?”
“将军你听听他说这话是人说吗?什叫那有怎样!恶心!肮脏!”
面对莫凌云禁忌之恋,岭少冲心里也说不出什滋味,要说厌恶似乎没有,可是欢喜也无,剩只有疑惑,疑惑为何他会对个男子产生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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