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酒:“要继续吗?”
“嗯。”又是低不可闻声。
烛酒轻笑声,捂上他眼睛,在他唇上轻轻咬口,见他这幅样子忍不住轻声喊句:“年哥?”
……
送解药来助理站在门外等好久,又不敢敲门,直到听到些声音他才带着解药回去,大人应该是不需要这个药。
涂年转头眨眨眼睛,才看清来人,他顾不上受伤手指又扶上那个把手,用好大力气才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嘴张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是快要干涸鱼般,声音里带着点委屈感觉,“烛酒,难受。”
“……好难受。”
涂年说着就往烛酒怀里靠,烛酒愣愣,原本压制住药力这会像疯般地往外冲,脸上闪现着红色鳞片,瞳孔外圈也变成赤红色,隐约带几分疯狂。
他先将花洒关,这才将人抱到床上。
烛酒看着他眼睛,低声在他耳边问道:“涂年是谁?”
身子微僵,涂年迟钝得发现自己做什,赶紧把手收回来,脸色通红。
他拍拍自己慢慢变得浑沌脑子想让它清醒点,脸上满是懊恼,“抱歉……可能有点不太好用。”
但是手好舒服,烛酒身上冷冰冰,像是能把他心口上灼着那把火给浇熄般。
晃晃脑袋,涂年赶紧将这种危险想法给晃出去,这会他呼出气都变得无比灼热:“你、你浴室也借用下吧。”
烛酒抿着唇让开去浴室路,听到浴室传来水声他捂捂眼,简直要疯。药力肯定不能因为个冷水澡就过去,涂年在这他也不好意思做什,于是给助理打个电话,让他把解药拿过来。
过脖子以下不可描写夜,烛酒几乎夜没睡,涂年倒是没坚持多久就昏
“烛、烛酒。”
“嗯。”听到他回答烛酒勾勾唇角。
涂年转个位置,成为主导那方,“烛酒……”
但是位置还没坐热就重新被压下去,烛酒不由分说地吻上他唇,温热唇软软触感,直到涂年呼吸不过来,他才放开他,“喜欢吗?”
不知道涂年意识是不是清明,他躲着烛酒眼神,瞥向边,眼里带着几分羞意,乖得不可思议点点头。
那边涂年也觉得快要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他在狗血剧本耳濡目染之下也明白些东西,这明显就是中损招情况啊。而且他这个药似乎有点猛,就这会他都快站不住,才将喷头打开就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呼吸声越来越重。
手想扯着把手站起来,却不小心手滑挂到旁边挂钩上,立刻就破皮渗出点血来,突如其来刺痛让涂年哼声。
外头烛酒听到闷哼声皱皱眉,走到浴室门口,这才闻到里头细微血腥味,他脸色沉,敲敲门,“涂年?怎?”
这会涂年意识是真快要被吞噬,全身都泛着红色,眼中像窝着潭春水般,手撑着地呼吸声粗重,想要说话也说不出来。
没有听到回答声烛酒有些着急,直接踹开门,眼就看见趴坐在地上涂年,冷水将他淋得湿淋淋,衣服贴在身子上,本来就是夏天,这导致他原本强势他现在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可怜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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