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年年哥哥们多多少少都能察觉到你有事瞒着们,你不说有你理由,们尊重你意愿,所以也没有想要逼问你或是旁敲侧击从别地方找答案。”
涂年喝粥动作慢下来,他知道自己反常行为可能会引起他们怀疑,但是没想到这快。
“你别紧张,不打算要从你这里探听些什,只是想告诉你不管什时候什事情你前面都还有四个哥哥,们比你想象中更强大。”
涂年愣愣,眼眶微红,他把碗抬高点,把眼睛遮挡住。
哥哥这个词对他来说意味颇深,曾经有段时间这个词就是他所有。
“那也得吃点,最近不是胃不舒服吗?就是这天天不按时吃饭闹。”
涂年赖会床,最后还是被涂宙给拉起来,虽然他睡这久可是感觉眼睛还是有点睁不开,总觉得怎睡都睡不够,反倒是骨头越睡越软,全身软绵绵点劲都没有。
洗把脸才稍微有点精神,怀孕可真是太磨人。
喝粥时候他没看见其他哥哥,于是问道:“大哥他们去工作吗?二哥你今天没有工作?”
平时研究所工作是最忙,别哥哥都可以调档期,唯独他二哥因为各种实验根本就没办法放手。
家都在猜想烛酒下场,毕竟那群都是护弟狂魔。
烛酒第二天他上班时候全公司都盯着他,想要从他身上找到些蛛丝马迹,可惜他们面对是烛酒,啥东西也看不出来。
另边,涂年因为最近没有什工作,所以都是睡到自然醒,这天他起床就看见涂宙坐在他旁边。
涂年:“二哥?”
涂宙将手中杂志放下,对他笑笑,“懒狐狸,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他也知道或许把这件事告诉哥哥们才是最好个解决办法,就算是他真只有短短几个月寿命,也能好好告别让他们有这几个月时间进行缓冲。
但是告别说简单,他却没有做好准备。
有时候他很感谢老天爷给他这好家人,却又讨厌它要在他体验到这极致美好之后又要把这切夺走。
涂年把碗放下,摇身变成只小狐狸钻进涂宙怀里,他小时候经常会和几个哥哥撒娇,但是自从父母死后他就很少会露出那种仪态,他试着武装自己,因为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够保护他们。
九条尾巴四处乱晃着,毛绒绒触感惹得涂宙笑出声来,“乖,别闹。”
涂宙:“嗯,大哥出国,涂洪要去录首歌,涂荒被教练拉回去。至于手头上事刚处理完,干脆请个长假休息段时间。”
说着顿顿,笑容中掺杂几分危险:“这段时间大家都有点忙,反倒让烛酒那小子乘机而入。”
这话说完,涂年就被呛到,开始疯狂地咳起来。
“二哥……你说什呀?”
涂宙笑着揉揉他脑袋,手掌温暖从小到大都没变过,总能给涂年带来无穷无尽安全感。
涂年睡眼惺忪,揉揉眼睛,看眼挂表。
“怎这晚……”
他这觉竟然直接从昨天晚上睡到今天下午两点钟。
涂宙:“饿不饿?外面还温着粥。”
他摇摇头,可能是因为睡觉消耗能量比较低,这久他竟然点饿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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