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裹得像个棉球样涂年慢吞吞跟在烛酒后面,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他眯着眼看着拉着他烛酒手。烛酒皮肤很白,是那种冷白色,本来气质就是生人勿近,这肤色更给他加点冷气。他不是让人害怕,只是觉得他高不可攀,他个眼神过来都让人自惭形秽。
世上竟然有这完美人,不对……他本就不是人,是神,世间唯神,就这属于他。瞬间心口被堵得满满,他将烛酒手松开,五指张开。
看着烛酒那更黑脸色,他忍不住拥着被子笑起来,笑到最后干脆搂着被子躺床上去,仗着烛酒不敢动他,他道:“年纪轻轻就……没事,以后来做上头那个。”
烛酒不气反笑,听到笑声涂年支着头看过去,被子盖得乱七八糟,室春光而不知。
只见烛酒动作优雅地将衬衫袖口处扣子解开,修长手指挑,扣子就就开,这才慢悠悠地将袖子卷上去,步步往床边走去。
涂年拥着和烛酒身上样味道被子往后退步,靠在床头,后知后觉地用被子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现在可金贵着,你不能动!”
烛酒噙着丝笑,点头道:“不动你,让你提前使用权力动动怎样?”
偏古色古香那挂,随便件摆件拿出去都是各大名家争抢宝贝。才刚进屋涂年就醒,狐狸眼半睁不睁,鼻子动动,这屋子熏香很熟悉就是烛酒身上那淡淡冷香,很好闻。
他想着自己在这里呆久身上是不是也会有这股子香味,那他得离香炉近点,毕竟冬天狐狸毛就重。
烛酒直接将他抱进卧室,涂年蹭蹭两下崩下地,突然动作把烛酒给吓跳,眼皮跳两下,忍不住黑脸,“小心点。”
涂年没有当回事,往被窝里钻变回人形,就是这点不好,每次变回原形再要变回来就会光秃秃,没穿衣服。
被窝拱拱露出个毛茸茸后脑勺,之后是少年独有肩颈,雪白瘦弱,却勾得人移不开眼。
“?”
艹!
事后涂年从被子里小心翼翼地露出半张脸,嘴唇微肿,明明是冬天,可是额角已经湿透,他瞪眼烛酒,禽兽!竟然还可以这样玩,实是他大意。
烛酒揉揉他头,笑着将他拥进怀中。
第二天,涂年是被烛酒给叫醒,迷迷糊糊地被压着吃些东西之后本来想再睡个回笼觉没想到被那人硬生生地给拉起来散步。
涂年笑声,眼珠子转又不知再打什坏主意,笑得那叫个魅惑人心,抬手伸个懒腰原本遮盖严实被子随着他动作滑落下去,露出里头风景,他低声哎呀声,将被子往上拉点,可那该挡地方通通没有挡住。
烛酒蹙眉,眼神幽深实在让人看不透他在想写什。
涂年对着烛酒勾勾手指,都说狐狸精魅惑人心,他今天倒是要玩玩,仗着肚子里揣着团货他无所畏惧,最近实在太闲只想作死。
“酒儿,”他轻声嘟囔,像是抱怨般,“你都不想吗?这久你是不是外头有别狐狸?”
他抿抿唇,压制住不断上勾唇角,眼神往下走几寸“还是说……都是男人,懂!明天让二哥帮你看看,咱们不能讳疾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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