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年:“……”
天光大亮到月半三更,等涂年再次醒来时候已经在浴室,他低头看眼自己,连脚腕上都有细细密密痕迹,低声叱声。
烛酒身上也好不到哪去,白皙皮肤上红痕遍布,有些甚至渗血,唯只能说两人作案工具不同而已。
……
日子就这平静过着,只是那次之后烛酒又恢复以前那种半步不离状态,这次他是有十足借口,美名其曰不让他出去偷人……
涂年:“就是长长见识。”
长见识?烛酒笑下,咬牙切齿道:“也想见识见识,你教教?”
他这天天忍着不敢表露点,他倒是好,还去外头找刺激去。
“家花不如野花香?”
烛酒握上涂年手,带着他手来到自己衬衫离后喉结最近那枚扣子,颗颗往下解,从上至下露出皮肤越来越多。但他点也不着急动作缓慢,虽然是带着涂年解是自己扣子,可他那眼神却始终勾缠在涂年脸上。
是嫌来得太早,你很遗憾?”
这回涂年摇头摇得比什都快,他只是想说自己什都没看见,但是看现在这个样子好像说什都无济于事,烛酒脸都黑成什样。
在花戏语惊愕眼神中两人“携手”回家,涂年双手放在膝头,正经危坐,不知为何总有种要马上要被三堂会审恐惧感。
烛酒:“好看吗?”
他摇头。
今年元旦氛围很浓,涂年肚子里孩子也堪堪五个月,或许是因为孩子有点小,五个月小腹也不过才微微隆起点,穿个稍微宽松点衣服就完全看不出来。
这几个月得益于全方位照顾,小脸还稍微长点肉,那身皮.肉像是能掐出水来般,白里透着红。
上次那颗药草果然霸道,这几个月过去涂年身体竟难得没有出现什问题,涂宙和金离每周都会过来给他做检查,旦数据过不关就得强制性住院,但是万幸是暂时切正常。
趁着这段时间,金离和涂宙就直在研究到时要如何引产,每个方法都要反复推敲,有问题就立马否决。
而之前万导导演那部艺术片《卑微》,涂年在里头饰演许青,这部电影也打算上映,本来是想放在新年初上映,但是文艺片受众不大,在众贺岁片中不吃香,所以最
手指传来温热触感,涂年倒抽口气,艹!这tm谁忍得住啊!
围巾下脸热得已经不能见人,涂年自,bao自弃攀上烛酒肩,唇吻上他喉结,忍个屁啊,这全是他。
烛酒双手搂着他腰,让他坐好,“和他比怎样?”
涂年哼唧声,软软道:“他比不上你丝毫。”
“哦,所以你是看?”
烛酒:“过来。”
两人相对而坐,离得远远,主要是涂年有点怂不敢离得太近。
但这会烛酒都开口,他磨磨蹭蹭地移过去,不等烛酒开口他先自白道:“那个酒吧叫做‘回忆’,这名字听就像是个清吧,以为过去只是听听歌,谁能想到……是这样。”
他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就变成嘟囔,脸又埋进那宽大围巾里头,只露出双琥珀色眼睛,和眼尾那颗小痣。
“可听人说你看得很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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