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燃放爆竹文件,但是还是时不时会传来几声偷放爆竹声。像是过年不放鞭炮话,这个年过得就不圆满。
涂年窝在沙发上,其余众人全在包饺子,他本来也想加入但是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被赶到这。
不过也是,包饺子这活现在给他对他而言都有点累。
从上周开始他就察觉到自己身体变化,类似现在明明屋子里开暖气,因为照顾他所以温度开得很高,除他大家穿得都是单衣,涂荒更是把短袖都穿起来。
可是他不仅穿着棉衣还裹个毯子,可依旧冷得发抖,骨子里透出冷意,他有时候吐槽自己身体里怕不是有个南极,源源不断地提供着冷气,这要是在夏天可能还能赚上笔。
体温低得也不像是正常人,就算他现在烤着火手都和从冰水里拿出来样,他身体出现问题,之前那株草药效应该是已经过,不过他已经觉得很幸运,现在日子都像是偷来样。
他侧头看着桌子旁围着包水饺那些人,全是他爱也都是爱他,何其有幸啊。半闭着眼睛,看着看着眼前场景就模糊,满满眼睛就全闭起来,好像有人给他把毯子拉高些。他下意识地握住那人手,摸到那枚和自己手指上模样戒指,他想原来是烛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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