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除年初那天出点太阳,之后几天都是阴沉沉,像是在憋个大招。
大招在年初五时候降下来,那大雪在这偏南方城市很难见到,不过个晚上事雪地上积雪就到脚踝。为防止第二天推不开门,大家拿着工具出去扫雪去。
当然像这种事情涂年般没有参与机会,他只好坐在屋子里隔着块大大玻璃看他们扫雪,手上肯定还得捧上杯热牛奶,当起监工。
“三哥,你怎扫呀,石板缝隙里全是雪,得用东西抠出来。”
“欸欸欸,四哥你脚边上还有团雪,太不认真。都说扫地扫不干净,以后娶老婆不漂亮,你们得认真点,这是为你们好。”
不过想想明年话,他就不是最小,也要把压岁钱给出去,这种感觉还挺新奇。
早早就准备好红包哥哥们却非要涂年卖个乖才把红包给他,向觉得讨彩头是件很蠢事哥哥们,今年给他红包时候却把那吉祥话说遍又遍。
涂年心里揪揪,嗓子眼堵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涂家来批又批人,妖界人界,总之刻不得嫌。涂荒、涂洪和涂年三个最怕麻烦人早早躲到二楼,烛酒本来也想上来,却被涂宙强行留下来震场子。
刚开始涂年还不明白震场子是什意思,直到他在门外偷瞧见不管是人还是妖只要看见角落里坐着喝茶烛酒,就开始两股战战。
往烛酒怀里缩。
烛酒扯过毛毯将他包裹严实,调整下坐姿让他能完全靠在他身上,熟练地给他按着腰。
灵力注入体内后,暖洋洋,涂年舒服得眯起眼,像只餍足小猫。
本来想要坚持到零点钟声响起那刻,但是那股冷意被驱散随之而来就是翻天灭地困意,意志不够坚定他很快就卷进这海潮中,睡过去。
春晚倒计时响起,“铛”新年钟声敲响,“砰”玻璃窗外烟花就这新年钟声绽放在夜空中,照亮半边天,不知又是谁顶着压力燃起这新年第份罚款。
他闲
烛.工具人.酒个小眼神,大家就坐不住,说不到两句话便匆匆告别。
涂年扒着门缝笑得正开心,无意中对上他眼神,下刻就被当场抓包,又被拎回二楼。但是他总觉得烛酒就是以他为借口逃离工具人这个名称,上楼他就不走。
刚笑完别人自己就当工具人他有点笑不出来。
烛酒上楼之后摸摸他手,不出所料冰凉片,又任劳任怨充当取暖器。
过大年初,涂家大门就关上,源源不断访客让涂宇和涂宙也失去耐心,倒不如关起门来过自己小日子。
涂年睁眼就对上烛酒眸,幽深、温柔。
他笑眯眼,把手从厚厚毛毯中挣脱出来,捧着烛酒脸就吻上去,“新年快乐,酒儿~”
他睡着之后,烛酒就把他带回房间,这会屋子中就他们两人。
烛酒接过主动权,细细地吻着他唇,温柔得让涂年眼眶热,他说:“年年,新年快乐,祝你平安喜乐、健康无忧。”
新年第二天,涂年下楼就开始讨压岁钱,烛酒已经被他给掏空,现在又开始敲诈哥哥们,没办法谁让他最小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