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涂年歌,他忍不住勾唇角,“你歌是无价之宝,日常不能随便唱。”
“……”涂年眯眯眼,转身看他眼眼神危险,“总觉得你话里藏话。”
“心虚人才会这样怀疑。”
如果有那个夏天,那定是最美夏天。
说不过他涂年恨恨转身,蓝色天空中只鸟儿划过,给这寂静早晨带来丝生机,他眼神跟着鸟儿转,用手指下,分享给烛酒,“快看那有只鸟,早起鸟儿有虫吃,这大冬天,做鸟也难啊。”
不过他是门外汉,左看右看都觉得涂年现在脸色比之前好看多,像是好转样。
涂年喊声:“三哥,你怎来这早,来蹭饭吗?”
涂洪:“你个小没良心,你三哥是那种人吗?……不过还真是没吃早饭,去厨房找找吃。”
直没有做声烛酒这会应句,告诉他冰箱里有吃不过要拿出来热下。
边说着将涂年拦腰抱起,走到窗户旁沙发上,这会太阳不过刚刚升起还没什温度,只是那个金黄中掺点橘颜色看上去就很温暖。
涂年摇摇头,“没有不舒服,精神好得很。”很久没有这神清气爽过。
除昨晚上他又做个梦,这个梦有点寒碜,就个光团直绕着他飘来飘去,梦里他都给看困,就这样看半宿,终于在要醒来时候那个光团碰碰他额头。
虽然不知道它在干啥,但是莫名就是觉得很安心,在之后就醒。
只是做梦事还是不要再说,平添麻烦。
但是他话并没有让烛酒安心,胸口那块肉反而揪起来,从早上开始他就有种很不好感觉,但是又说不出二,只是无端心惊肉跳。
两人起坐在沙发上,烛酒在后涂年在前,以便于他能够收获个免费肉垫。烛酒用双手环绕着他腰,用手拥着他手,温热手将那凉意隔绝在外,涂年调整下位置将全身重量都给烛酒。
冬日早晨略显宁静,他们院子里种几棵连涂年也不知道叫什名字树,他暂时还没见过他夏天样子,但是冬天却是很漂亮,叶子像是火烧般红,摇摇欲坠地挂在树梢上,阵寒风刮过地上就能留下很多红,但是不管怎掉树上依旧还是层层叠叠。
“酒儿,那树夏天好看吗?”
烛酒顺着他眼神望去,说道:“好看,夏天很绿,全是叶子密不透风,树下很是清凉。”
涂年望着那棵树,眼中带点憧憬:“那们夏天就在树下支张桌子,要那种石桌,傍晚时候就在树下乘凉。你再买把蒲扇给摇扇子赶蚊子,就给你讲故事,或许还有机会能听到唱歌。”
把涂年安排妥当之后,他就联系涂宙,有点不太对劲。
在等涂宙他们赶来过程中,烛酒准备早餐,不过只吃点他就喊着吃不下去,肚子大不少胃口却越来越小。
吃过之后就开始犯懒,想要去懒人沙发上躺着晒太阳,或许是因为烛酒在身边他连这两步路都觉得遥远极,赖皮般地勾住烛酒脖子,“好酒儿,想要去那边晒太阳,你抱去吧~”
“懒死你算。”涂洪道。
他早上本来就打算过来,接到消息之后更是马不停蹄往这边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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