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年醒来时候,正好是在个午后,窗外阳光明媚,微风刮过白色窗帘纷飞。刺眼阳光让他眼睛都睁不开,窗外树已经开出绿芽,但是还不到枝繁叶茂时候,不能完全挡住照下来阳光。
金黄色斑驳中有个人正坐在窗前,手中正捧着本书,白色衬衫完美,挺拔腰身,涂年勾勾唇,很久没有发声嗓子干涩不已,“烛酒。”
那人动作明显顿,缓慢又急切转过身,四目相对时,那满腔话却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眼中那丝庆幸与劫后余生喜悦。
五个月后,涂年看着婴儿车里那个才五个月就已经学会皱眉小子抿抿唇,手肘怼怼旁边烛酒,“你小时候是不是就这臭屁?”
婴儿车里那个孩子生得和烛酒有八分像,唯有那双眼睛和涂年模样,白白嫩嫩,谁看到不得大喊声可爱。孩子姓涂,烛酒决定,涂年起名最后实在不知道起啥名,干脆叫涂烛,小名竹
这巨大喜悦突然砸下来,大家都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金离感叹声,“活着就是希望,活着就有希望啊。”想想又憋出句,“不愧是烛龙。”
肚子里就开始和天道作对。
这话出引出好几个人瞪视,他眨眨眼,手在嘴上做拉拉链动作,表示自己禁声。
唯有烛酒没有动作,只是坐在涂年身边,双眸紧盯着他脸,这种情况持续好几个小时,以至于涂荒偷偷问涂洪他不会是受不这个刺激傻吧。
“轰隆”声闷雷过后,屋外竟然飘起雪花,如那个夜晚雪原。烛酒低头在他无名指上吻吻,吻在那枚说好要带辈子戒指上,冰凉刺骨戒指再没人将他暖热,再抬头双眼铺满泪水。
原本他所有希望都在双生佩上,他以为涂年如果走能把他起带走,可是到现在双生佩都没有点反应,他们明明立契,明明立契不是吗……
“要怎等你呢……”
他爱他,他爱他,雪花飘在空中,轻轻碰就成水滴,只是再没人垫着脚尖红着脸吻上他唇。
……
涂洪瞥他眼,没有打扰只是用手勾上涂荒脖子,把这个单细胞生物给带出去。
屋子里就只剩下烛酒和涂年。
烛酒不知想起什,抿着唇笑笑,说道:“你真是要命。”
“等你。”
……
不过没过多久大家就发现不对劲地方,涂年心跳没有停止,不是死亡,只是现在体温、心跳以至于呼吸都维持在个临界值。
做各项检查之后,涂宙和金离说个比较让人难以相信事实,涂年肚子里孩子竟然在反哺……虽然确有这种例子存在,他曾经手过个例子就是婴儿在肚子里时候通过脐带像母亲输送造血干细胞。
很神奇导致他直没有忘记,没想到是这奇迹般事也落在涂年身上。
不止如此,涂年原本旧疾似乎也在好转,身体像是正在重新被构造般,说不定等涂年下次醒来之后就连旧疾也痊愈。
初步检查结果就是这样,但是面对失而复得宝贝总是会有点患得患失,所以几人决定还是将涂年送到医院,好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照顾以防发生什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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