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安谨从小就喜欢无理取闹?小安总忽然想起,二十年后戴着金丝边眼镜大哥,鼓动股东们搞事情,故意给他使绊子样子。
所以是从小坏到大?
小安
陆余给他夹菜,安予灼甜甜地说:“谢谢哥哥。”
陆余给他剥虾皮,安予灼乖乖地说:“哥哥你别管,自己也吃。”
陆余给他吹凉汤,勺子递到嘴边,安予灼直接配合地张嘴:“啊呜!”
……
“啪!”
郭琳已经嫁给他五六年,安谨还是跟她势同水火,连带着讨厌弟弟,让他这个当爹非常头秃。
结果安谨冷笑声:“保姆儿子,和他有什好玩。也就是安予灼那傻小孩,竟然管谁都叫哥,难怪奶奶说他是——”
十岁安谨人小鬼大,知道父亲逆鳞不能触,把“小戏子”仨字吞回去,露出不屑神情,径直往自己房间走,把身后老父亲“跟你郭阿姨打个招呼”话当做耳旁风.
而郭琳听说继子竟然提前回家,为不让他和灼宝再起冲突,破天荒地没叫安予灼回来学习,直任由俩孩子在院子里玩到天黑。
但晚饭是不得不在起吃。
安致远知道自家大儿子直跟灼宝不对付,还担心他们见面又会打起来,没想到灼宝直接躲开,成功避开交锋。
安致远松口气。
他摸摸安谨头:“儿子,换衣服吧,屋里热,出汗要感冒。”
而安谨并没有乖乖脱掉羽绒服,而是看着陆余熟练地给安予灼穿衣服,又目送他俩跑进院子里。
落地窗四周上层白霜,隔着望过去,可见别墅前院里树也挂上银色冰晶,雪花飞舞飘落,仿佛童话世界,树下两个孩子起堆雪人,亲亲热热模样。
安谨把筷子放,忍无可忍:“安予灼你不会自己吃饭吗?”
安予灼诧异望过去:“?”
对上幼崽那双清澈无辜大眼睛,安谨忽然更烦躁:“看什,你自己没长手?”
安予灼:“……”
天地良心!他什都没做!安老大干嘛突然生气?
为迎接安谨回家,安致远专门请厨师带食材上门,做大桌子佳肴,家人整整齐齐围在餐桌前,画面貌似温馨,可安致远和郭琳都副如临大敌模样。
——每次安谨刚回家,都要和安予灼以各种由头打上架,安谨自然看不惯便宜弟弟,而安予灼别看人小,也是挑事高手,打从会说话起,就学会挑衅亲哥,还很争强好胜,什都要赢过哥哥。
总之两兄弟都不是省油灯,见面就要闹得鸡飞狗跳。
然而,夫妻俩摆出级战备模样,孩子们却迟迟没有闹起来。
安予灼老老实实坐在宝宝椅里吃自己饭,并不搭理坐在他右手侧亲哥安谨,反而对坐在他左手侧陆余口个“哥哥”。
安致远半天没等到大儿子回应,试探着问:“要不你跟他们起玩?”
安谨当即扭过头,不屑道:“才不跟他玩。”
又假装不经意地问:“那个男孩是谁?怎安予灼管他叫哥?”
安致远把陆余身份和遭遇简明扼要地说,“陆余是个苦命孩子,能吃苦,有眼力见儿,情商挺高,小谨,你可以多和这样孩子在起玩玩。”
这番评价半是出自真心,半是为找个由头缓和俩儿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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