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宝:“…………”
灼宝高人气质霎时散去,小短手摊:“关掉叭,不看哒。”
姥姥:“乖孩子!姥姥带你上公园,去不去?”
这会儿陆余在上课,灼宝自己个崽闲着,也懒得动弹,顺势个仰躺,倒在爬爬垫上,打个滚儿,懒洋洋地说:“不要,想在家里玩。”
姥姥掐把小孙孙肥噜噜嫩脸蛋儿:“怎那懒哦?”
气得郭琳女士几次想摸鸡毛掸子把他屁股打成八瓣。
奈何姥姥坐镇,谁也不敢造次。
灼宝嚣张之余,还每天风雨无阻给亲哥打电话联络感情。无他,他怕便宜大哥真跟孟汎阿姨远走欧洲,那嵘胜岂不是还得由他继承?
安予灼已经给公司当牛做马辈子,真心诚意地不想再卷第二遍,他这辈子只想摆烂,做个快乐富二代。
小安总从前觉得,悉心竭力、孜孜不怠,做出番事业,证明自己才干,方不负大好韶华。但经历过生死,他已经看淡很多事,不愿意再为“证明”什,而绑架自己人生。
疑地悄声问陆余:“娇气吗?”
陆余义正言辞摇头:“怎可能?你是小男子汉,真不懂你奶奶为什那样说你,可能因为她不解你吧,不像,是知道你。”
灼宝觉得这句式有点茶里茶气,但因为听得多,内容又非常顺耳,竟然没品出不对劲来。
“也觉得。”哎,还是陆余哥哥解他!知己呀!
陆余从大果盘里拿整颗草莓塞进嘴里,心想:没关系,就喜欢娇气.
灼宝嘿嘿笑,枕到姥姥膝盖上,撒娇:“想吃瓜子!”
姥姥愿意惯着他:“当然可以!姥姥给你剥!”
祖孙俩个愿打个愿挨,郭琳推门进儿童房时候,看得直皱眉:“妈,您不能这惯着他!”
姥姥听到这话就不乐意,还瞬
现在他觉得,真正有本事人,不是夙夜匪懈地疲于奔命,而是让别人心甘情愿为他夙夜匪懈。
拱手而治才是人生最高境界哇!
上辈子他和安谨争二十几年,这世,他决定不争改让,也给便宜大哥个发光发热机会。
安予灼小朋友默默地把“摆烂”上升到个无人能企及地步,自认灵魂得到升华,不由得坐直身体,透过落地窗,幽幽眺望着远方,浓密纤长睫毛落下片幽微阴影,给整个崽镀上层深笃莫测神秘之感。
“眼睛疼吧?就说不能总看电视。哎看看窗外好!”姥姥说,“电视给你关啊?会儿你妈发现揍你屁股,可不拦着!”
因为郭琳休假,姥姥既想陪女儿,又想看孙子,干脆又在北城多住几天。
正好姥姥腰椎不太好,不能太过劳累,这边也有保姆帮忙,能减轻很多负担。大家子热热闹闹情形,安予灼上辈子鲜少体验,这世全补回来。
无论去岛城还是在北城,有姥姥暑假过得怎个“滋润”得?
自打姥姥来,灼宝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翘课——但陆余不行,他日后是要继承陆家庞大商业帝国,从小就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但自己补习班上完,有时候还在灼宝央求下,把安予灼网课并帮他听。
灼宝美其名曰:“钱都交啦,不上课不是浪费啦?钱可是妈妈亲亲苦苦赚来哒!怎能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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