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琳正好从二楼下来,笑道:“都多大,还跟小尾巴似跟着陆余哥哥?怎那粘人?”
安予灼:“……”妈你没察觉到
不明真相陆余还是担忧,边踱步边用种“你早晚要挨揍”怜悯眼神,从少年单薄挺直后背,看到校服裤子包裹挺翘。
安予灼被他瞧得双股紧,眯起眼睛威胁,手指啪啪啪戳在陆余劲瘦胸口上:“这个秘密只告诉哥你个人,你不告密老妈就不会知道!而且点都不怕她——”
“说什悄悄话呢?”郭琳女士声音从楼上传下来。
安予灼同学吓得个立正,就听郭琳从二楼窗户探出脑袋说:“回家怎不进门?快进来吃饭!”
陆余:“噗。”
安予灼把他拽下车,狡黠地说:“从妈卡里取点钱嘿嘿。走啦,回家回家。”
陆余:“……”
眼前就是安家别墅大门,陆余把人拉住,小声:“灼宝,缺钱给你,你怎敢刷郭阿姨卡?!她知道要揍你!”
其实郭琳女士自打孩子们长大,已经很少体罚,上回把幼崽屁股打开花,还是灼宝小学时候事,但余威犹在,家里三个孩子没有不怕她。
安予灼含糊道:“她不会知道。”
“对,高中部这远,不走读吧?”
俩人同时出声,均是愣,然后都笑起来。
安予灼笑够,说:“晚上回家跟爸妈他们商量下,咱俩明天就找班主任报名,早点报名,说不定还能个宿舍!哎咱俩多久没个房间睡觉啦?”
陆余垂下睫毛:“是啊。”
安予灼:啧。
安予灼:“……”
陆余:“来啦!”
安予灼:“……来啦!”
安予灼有点炸毛,追着陆余问:“你刚刚笑什呢?是不是在嘲笑?”
“没有。”陆余不承认,但唇角上扬弧度,完全出卖他。安予灼撸胳膊挽袖子,想像教育钟函样,教育下他陆余哥哥。
其实,小安总怎可能没有小金库?就算这辈子立志做咸鱼,可他好歹身赚钱本事,能动动手指就有进账买卖,怎可能忍住不做?
安予灼同学自打想方设法把压岁钱骗到手之后,就悄悄用郭琳女士身份证开张新银行卡,以及证券账户。
他对这几年大涨股票还有印象,就算记得不太清楚,通过近年来公布经济政策、可查到大宗商品交易情况、国际原料期货价格、以及重大财经新闻……都能推测出二,从而回忆起都有哪几支股票是近期“摇钱树”。
只可惜能(骗)到手本金(压岁钱)不多,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小安总折腾小半年也才赚几万块。
但对于高中生来说,已经非常富有。
不知为什,他总觉得,自从进入青春期,陆余就有点躲着他,不肯再跟他同住……这是什中二病新型表现形式吗?
中高中部离家真够远,再加上堵车,快俩小时才到,计价器上数字也跳得飞快,陆余边掏钱,边默默吐槽:这太夸张,如果是他自己,绝对不打这远车。
结果安予灼竟然先他步递出纸币,还有零有整:“正好,不用找!”
陆余惊讶:“你哪来钱?”
据他所知,安予灼这个月零花钱,全都拿去买新出乐高,分没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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