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予灼甜甜笑,拍马屁:“哥哥,这个宿舍没有你就得散!”
陆余:“。”
陆余在心里举白旗,面无表情地说:“想吃什?”
安予灼试探:“吃学校小卖部三明治就行。”
陆余却说:“不行,那种三明治保质期长,用料也不好,全是防腐剂和反式脂肪。换个。”
结果,早自习铃声响起之后,他们三个人才匆匆跑进教室。
陆余:“………………”
……老薛、老董这俩废物。
不但如此,今天李学莲火气格外大,将三个人骂好通,才把他们放回座位。
安予灼挨骂,蔫蔫,头顶呆毛都落下去,看起来又乖又可怜。陆余忍忍,终究没忍住,低声问:“吃早饭吗?”
“没什,睡觉!”陆余下定决心,从明天起再继续冷落灼宝,今晚就先这样。
明天定要硬下心肠,不能再上那小家伙当:灼宝都已经拎着水壶出去,却又不打水,明知道水龙头刚接水有多冰,还是往冰水里坐,不是故意惹他心疼是什?
而安予灼直到爬上床,也没想明白,陆余哥哥说他故意什?
他当时发现水壶空,是想要问下陆余哥哥,需不需要帮他也打壶水,可又觉得像是在提醒对方该给自己打水,有点过分,所以自己拎着空壶出去,看到排那长队,懒得打水就回来。
……好像也没什特别?
“……”陆余不知做多少心理建设,才强迫自己没去洗个热毛巾重新给他擦擦脸。
只要再坚持几天,他目就能达成,届时灼宝整个人都是他——陆余哥哥如此给自己洗脑。
然而,熄灯后,陆余还是听到隔床辗转反侧声音。
不知纠结多久,灼宝还是悄咪咪爬下床,打盆冷水。
没会儿,下铺就传来“嘶嘶哈哈”声音,像是被冰得不行。
安予灼同学嗅到陆余哥哥态度松动气息,
不出意料,安予灼弱弱:“没。”
“来不及啦。”
“……老薛他们也起晚?”
“他们压根没定闹钟,因为平时你叫要叫好多遍,他们蹭人肉闹钟。”
陆余:“……”
用温水洗过屁屁,又用微烫水泡过脚之后,整个人都暖和过来,安予灼陷进厚厚被子里,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没再多想“故意”事,只是怅然地怀念下陆余哥哥温暖怀抱。
第二天早,陆余为不让自己心软,早早离开宿舍,独自去食堂吃早餐,又提早到教室。
但陆学霸没有刷题,罕见地望着窗外发呆。
不知道灼宝自己起不起得来?那小懒虫闹钟形同虚设,若是他不把灼宝床帘掀起,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灼宝能赶得上早饭吗?
不知道董宇缇和薛围两个舍友会不会叫他起床?应该会吧,灼宝很招人喜欢,人缘向不错。
陆余:“…………”
陆余忍无可忍,在黑暗中把灼宝揪起来,把自己水壶里剩下热水分别倒进安予灼两个塑料盆里,还贴心地帮他试水温。
全程陆余都黑着脸,个字也没说,黑暗中最后只传来灼宝带着讨好意味、软软:“谢谢哥哥。”
陆余也趁着夜色,用上点力气,掐把小少年软乎乎冰凉凉脸蛋:“你是故意吧?”
灼宝:“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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