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是真偏心,爷爷临走前给她那多股份,是想让她老有所依,她自己用来养老可以,怎能只分给大伯家呢?不患寡而患不均,这回连老爸那样孝子也看不下去!”
“……”
看着眼前叭叭叭不停话痨亲哥,小安总有种恍然隔世感觉,竟然有丝丝怀念上辈子跟他针锋相对安谨。——至少他那时候不会大半夜拉着自己叨叨叨说个不停。
……想表个白怎困难重重啊!
今晚毫不意外地没成功,安予灼同学揪着小被子,无语地瞪着天花板,瞪半宿。
安予灼挨下,倒是不疼,但脸都红。
安谨笑得差点没抽过去,郭琳也禁不住,跟他们笑成团,徒留小安总个人独自生闷气。
……丢这大脸,今晚还怎表白?!
——他都看见陆余盯着他挨打地方瞧!
事实上,他就是想表白,也找不到机会。整晚安致远都跟陆余聊天,内容已经从学校生活,过渡到公司合作。
离开灼宝,心满意足地看他家越长大出落得越漂亮小儿子好会儿,才祭出端水大法,问陆余课业如何、在学校吃得饱不饱,生活上有没有困难。
郭琳插嘴:“陆余回来得正好!阿姨给你买冬装,今晚有时间试试,尺码不对话赶紧叫人去换!”
陆余笑道:“谢谢郭阿姨惦记。”
“家人谢什。”郭琳笑眯眯,感慨:“孩子们都长大啦,真好!”
安予灼小声抗议:“……妈,你既然知道长大,就不要捏脸啦!”给他重新捏出婴儿肥怎办?他现在可是要谈恋爱人,应该成熟稳重有男人味才招人喜欢,如果长得跟个小朋友似,陆余哥哥会把他当小孩子!
而第二天早,几个孩子就被保姆阿姨们给逐敲起来,因为懊悔没机会表白安予灼失眠半宿,现在还没醒,揉着眼睛下楼,就发现郭琳女士已经坐在餐桌旁,bao饮,bao食。
安予灼:“……”
郭琳去见婆婆就紧张
陆余本就对安叔叔很尊敬,自从他发现自己对灼宝感情之后,更是把安致远当做老丈人样供着,对他提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话里话外还不动声色地捧着,把安总哄得满面红光,愈发觉得陆余这孩子业务能力又强嘴巴又甜,拉着他进书房细说。
而安谨也跟吃兴奋剂似,拽住安予灼,非要给他讲自己是怎设下圈套,哄安道道把股权吐出去。
安予灼无奈,被迫做他听众。
“你知道老爸怎说?他居然没生气!觉得明天老爸也不会松口。凭本事抢到股权,凭什拱手让人?”
“还是你主意好。……当然也是你哥运筹帷幄,算无遗策!”
郭琳不满:“捏下怎?你小时候经常捏。”
安予灼也是话赶话:“那不样,长大嘛,男女授受不亲……”
可惜话没说完,郭琳女士大比斗就落在他后脑勺上:“让你授受不亲!是你亲妈!捏下脸怎?你哪来那多废话,小毛孩子,翅膀硬?”
安予灼被郭琳追得满屋子跑,偏偏他那欠兮兮亲哥看热闹不嫌事大,把郭琳从小到大揍他们御用鸡毛掸子找出来,递给她。
郭琳也是顺手,掸子抽在安予灼同学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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