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大哥应该是气急,陆余不但脸被打伤,身上也青青紫紫。安予灼边上药,边心疼地吐槽:“安谨是疯?干嘛下这重手?……你要是疼就叫出来,会好受些。”
然而陆余并不打算出声。
就像安谨想在弟弟面前装深沉,他这个男朋友也想在灼宝面前维持体面。
陆余忽然笑。
安予灼:“?”
“……有你什事!你个毛都没长齐小屁孩——”安谨额角青筋蹦蹦,撸起袖子就要揍他亲弟弟,然而直打不还手陆余这回把攥住安谨胳膊。
安谨怀疑那不是人手,而是把铁钳。
他用尽全力也没挣开,但碍于在便宜弟弟面前形象,没敢表现出来,他最后咬牙,轻飘飘地说:“放手,不打他就是。”
陆余这才放开,但像老母鸡护崽似,把安予灼护在身后,满脸警惕。
“……”安谨现在看不得姓陆跟他弟弟挨那近,打又打不过。
安谨抱臂冷笑:“他没脸还手!”
然后就挨郭琳下,郭琳女士挺没形象地跳起来打他后脑勺:“胡说什?小谨你以后少喝酒!不能喝就别喝,怎跟你爸个德行!”
安谨:“……”
目送郭琳扶着安致远回去,安谨欣赏陆余被揍得乌青嘴角:“没说错吧?你就是没脸还手,心中有愧,不然刚才为什不告诉老妈实话?”
陆余反问:“那你为什不告诉他们?”
其实就是俩有点小矛盾!”安谨忽然抢答。
安予灼:“?”
安谨瞪陆余眼,说:“妈,们没事,喝多,撒酒疯而已。”
郭琳狐疑:“真假?”
这时候,安致远也寻声走过来,康阿姨看他走路歪歪扭扭,过去搀扶,还被安致远挥开:“这位女同志别乱动啊,有老婆。”
陆余目光飘远,回忆道:“小时候,安谨就会吃醋,总是跟争谁才是灼宝
他揉揉气得发疼太阳穴,呼出口浊气:“给你们晚上时间商量,要是不分手,不会再帮你们瞒着。”
“自己看着办。”
安谨怒气冲冲地离开,回到卧室,“咣”声甩上门。
然后才倒在床上抱住胳膊哀嚎:“真疼啊艹!陆余那小子吃什长大?怎那大劲儿?”.
安予灼用棉签沾碘伏帮陆余上药。
安谨:“……”
安谨冷哼:“好歹是从小起长大,给你留个悔过机会。”
陆余沉默片刻,说:“是觉得对不起郭阿姨和安叔叔,但不会改变主意。”
安谨怒道:“你——!”
“也不改主意!”其实下楼拿医药箱安予灼已经回来有会儿,听到陆余坚定回答,才满意地站出来力挺。
康阿姨:“……”
“哎琳琳?你怎跑这儿来?”安致远努力走条直线,在郭琳身边站定,条件反射般说:“不用管没事……”
“嗯?陆余你打架?谁打你,叔叔给你做主去!”
可惜话没说完,安总就干呕声,安予灼连忙个健步冲过去把人往卫生间扶。
安总是真喝高,有这个插曲,郭琳顾着照看老公,忘记追究俩孩子打架事,最后只在把安致远搀回房间空隙,威胁安谨不准再对陆余动手,还顺便骂陆余:“你这孩子傻不傻,干嘛不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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