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高指。”
“虽
“小高，坐，进
保卫科就是自己人，用不着拘束。借花献佛，韩科长
好烟，点
根。”
“姜科长，韩科长，抽
。”
“烟酒不分家，别这
客气。说起来烟酒真不是好嗜好，要学习韩科长，烟酒不沾。”
干部就是干部，职工就是职工，何况人家不光是干部，还是科长和副科长。高长兴态度很端正，接过烟，诚恳地说：“姜科长，韩科长，刚来，什不懂，请二位领导多批评多帮助……”
“小高，你在公安局干那多年，保卫科工作对你而言轻车熟路，没什懂不懂。明后天请假回家盖房子，科里工作韩科长负责。他兼任经济民警分队长，你是分队指导员。你们是搭档，全年轻人，有共同语言，好好沟通沟通。”
作时间，厂领导看见不好。
基建科路科长拍板，提前给3号楼1单元102安装门窗交钥匙。工程队他打招呼，李泰鹏随时可以进场施工。先装，装个样板房，装好之后看效果，也看看装成电视里那样要花多少钱。
“韩科长，工钱真跟材料费差不多？”
“半半，差不多，不过家不用花工钱。爸是木匠，姐夫也是木匠，连妈都会点。”
“家里有几个手艺人就是好，二车间王大兵家是瓦匠，他家盖楼房就上梁时请几个人去帮忙，省好几千。”
保卫科在厂里就是看门，姜国平从来没把自己当领导，不习惯说那些场面话，简单说几句捧着茶杯起身去厂办打电话，请公安局内保大队和城西派出所人，下午2点准时过来，起给经济民警分队和人民西路警务室挂牌。自始至终没提接风事，亲疏远近可见斑。
今后要在个锅里搅马勺，接下来又有件大事需要他这样老警察帮忙，是应该好好聊聊。
坐在办公桌边说显得有些居高临下，韩博干脆坐到他身边，笑问道：“以后怎称呼，老高，还是高指？”
“韩科长怎顺口怎称呼。”
“高指吧，你们公安好像习惯这称呼。”
“严打”是全国政法系统今年大事，设立经济民警分队和治理整顿夜市是保卫科现阶段大事。对许多干部职工而言，房子才是他们今年大事。财务科几个大姐意犹未尽，直追到三楼。
高长兴不明所以，暗想大学生就是高人等。同样刚来，不但能当干部，能担任副科长兼经济民警分队长，而且如此受厂里人欢迎。
两张办公桌，正副科长人张，自己只能坐在沙发上，像个来办事外人。在公安局是临时工，到丝织总厂又是边缘人，心里很不是滋味，韩博跟他打招呼都没反应过来。
“姜科长，韩科长，刚才你们不在，来正式宣布下。厂党委研究决定，高长兴同志调到你们保卫科担任经济民警分队指导员。考虑到干部提拔暂时有困难，先以职工身份参加工作，在政治上享受干部待遇……”工会刘主席敲敲门，代表厂领导宣布对于高长兴安排，抑扬顿挫，热情洋溢。
政治上享受干部待遇，就是有资格看些普通职工看不到文件，有机会参加些普通职工不用参加会议。相比之下，高长兴更愿意在经济上享受干部待遇，笑得很勉强，能够想象到他此刻有多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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