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多少?”
被逮个正着,茧全在这儿,只有老实交代,贩子哭丧着脸说:“8000多斤。”
“现金还是打欠条?”
“欠条。”
“账本呢?”
“公安工商联合执法,不许动!”
小颜第个跳下车,按照预案飞快爬上卡车驾驶室,把拔下车钥匙。
非法经营有可能要追究刑事责任,但终究算不上什刑事案件。在路上贩子为避免巨大经济损失或许敢冲卡,车钥匙被拔根本跑不掉,般不会干出什狗急跳墙事。
说到底,他们只是受利益驱动生意人。
面对按着手枪公安,几个人吓得脸色煞白,不敢轻举妄动。
韩博再次看看时间,抬头道:“卢书记,您下命令吧。”
“行动,先去乡z.府接人。”
“是!”
老卢声令下,参战人员倾巢而出,辆辆警车、面包车、卡车快速驶出警务室大院,先去乡z.府接上各村干部,按照预案直奔各村。
良庄说小不小,有便捷交通工具说大也不大。
乡镇办事跟卢书记你不样,老百姓拿白条拿怕,连银行存折都不相信。”
良庄从来不给老百姓打白条。
丝绸系统有钱,不存在这个问题,主要是粮食系统。
购粮款是粮食局统安排,粮站没钱,老卢不许给老百姓打白条,动员老百姓把粮卖新庵去,收购任务完成不,他老伴在粮站上班,几年不敢去县里开会,去就要挨批。
王经理说句实话,正好恭维到老卢心坎上去,大手挥:“他们是他们,们是们,从明年春茧开始,给存折,们良庄群众不会有意见。”
“在车上。”
“韩特派,找到,在这儿。”拿到最重要证据,工商局干部举着个笔记本兴奋不已。
韩博抬头看眼,追问道:“
工商局干部和联防队员上前抓住他们胳膊,丝绸公司干部冲进屋里清点没装上车茧,韩博掀开卡车上油布看看,回头问:“谁收?”
倒八辈子霉,收好几年都没事,怎被抓到。
贩子如丧考妣,愁眉苦脸说:“。”
“什名字,什地方人?”
“孙大成,新庵人。”
韩博亲自带领个分队,在联防队员指引下不到十分钟便抵达柳中村。
秘密收购实在算不上秘密,就在柳中五组小商店门口。
商店老板跟贩子是亲戚,不给现金,卖完再给钱,没亲戚担保这生意做不成。
门口灯火通明,卖完茧村民回家,几个人正在往卡车上盖油布绑绳子。蚕茧轻,体积大,车运不走,要来回好几趟,大多蚕茧暂时存放在亲戚家,商店里,商店隔壁房间全是装满茧编织袋。
辆警车突然开来,警笛刺耳,警灯闪烁,收茧贩子、商店老板和司机下子慌神,目瞪口呆愣站在车边不知道该怎办。
“行,们就按卢书记指示办。”
同样正科级,王经理把姿态放得很低。论资格,全县能在老卢面前摆老资格干部真不多。
人太多,食堂做饭做不过来。
王治纲让集市包子店加工好多包子,傍晚就送过来,热几笼发几笼,十二点整,参战人员吃饱喝足,全部上车,准备行动。
小单传来消息,柳中村已经收差不多,贩子正在装车准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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