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昨晚就请局领导协调。
下午吉主任说由于该团伙拐卖妇女已超过十人,情节严重,影响恶劣,局里不打算请兄弟公安局协助,直接上报市局,请市局刑侦支队协调。
到现在没消息,不知道市局领导怎想。
韩博拍拍他胳膊,若无其事笑道:“局领导正在想办法,搞清其下落立即组织解救,到时候带上你,不会再让你看家。”
多参加几次大行动,实习鉴定就会更好看点。
这不是知法犯法,这甚至算不上违规。
问题是惯例有时候比法律更死板,在各级领导心目中已根深蒂固,多事不如少事,谁也不愿意开这个先例,搞这个首例。
韩博权衡番,起身道:“想想办法,看局领导能不能同意。”
他言出必行,说帮忙就会帮忙,米志龙没再说什。
正准备下楼跟联防队员谈谈,小任从隔壁办公室走出来,欲言又止地问:“韩乡长,那个……那个孟世勇不是交代还有四个被拐卖妇女,全是他跟桂素兰拐卖过来,们要不要去解救?”
如果他儿媳妇愿意等,能不能帮他们补办个结婚证,把儿媳妇和两个孙子户口迁过来。”
果然被猜中,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韩博说道:“婚姻法对结婚限制或禁止条件中,并没有规定服刑人员不能结婚。只要符合结婚条件公民都有结婚自由,刑法也没有明文剥夺服刑人员婚姻权。不过这项权利与人身密切联系,人身不自由时候,权利行使就很困难。”
米金龙跟顾新贵个村,因为生二胎支书被撤、房子被拆,实在没安身之地才住到水利站。村里地仍在,农忙时经常回去,只是没像其他村民样养蚕。
以前跟顾家关系直不错,想帮这个忙,急切地问:“到底能不能结?”
小任咧着大嘴嘿嘿笑道:“谢谢韩乡长,去休息,不上楼,就在办公室,有事您叫。
确实有四名被拐卖到南港几个市县妇女没解救出来,全是在过去年内拐卖过来,最近个在三个月前,同沈秋艳应该是批。
四人个在南州市,个在如岗县,两个在东港县。
孟世勇记得大概位置,记得在什地方下车,不知道属于哪个乡镇,不知道属于什村,更不知道买媳妇人姓名,只知道郝力在当地有两个“中间人”。
桂素兰肯定知道,绝对记得,可惜态度恶劣,死不开口。
她开不开口其实没多大关系,四个大活人,有大概位置、体貌特征且口音明显,只要兄弟公安部门愿意协助,查清四人下落,抓捕那两个“中间人”并不难。
“理论上可以,事实上结婚也有利于罪犯改造,可能监狱管理部门有顾虑,迄今为止好像没这个先例(第例是2001年)。好在法院还没宣判,户口还没注销,不需要经过监狱管理部门。”
“对啊,他户口在们这儿,只要带他媳妇去看守所帮他们拍个结婚照,在乡里就能办!”
是能办,几乎是举手之劳,但事情不能这办。
不能因为个罪犯把前途搭上,更不能因此连累到同事,韩博摇摇头:“老米,没你想这简单。所有案件材料上顾新贵全是未婚,下子变成已婚,上级追究下来怎解释。”
“不能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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