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博将他拉坐下来,分析道:“指导员说得对,他们完全有可能铤而走险。但他们现在没车,行动不便,今天夜里应该不会轻举妄动。乔爱军粗中有细,如果真打算以错再错方式扳回局,今晚会老老实实,明天早会搭车离开柳下,然后租辆车秘密潜回来,悄悄把老厂长劫走。”
归家豪摇摇头:“韩所,你高看他,不是说他计划没这周密,是他不可能有那多经费。要动手就在今天夜里,不会拖到明天。”
“他们没交通工具。”陈猛脱口而出道。
“十字路口没黑车,不等于镇上没有,不等于新庵没有。出示证件,给钱,那些见钱眼开黑车司机能错过这个生意?”
陈猛感觉有些匪夷所思,喃喃地说:“他们被们抓住次,应该不会有这大胆吧!”
“言难尽,看你冻成这样,走,先进去喝口热水。”
“不冷,真不冷,快急死,怎回事,那帮家伙什地方人,他们是怎落网。”
走进办公室,管孕妇借来电暖器,边取暖边苦笑着介绍晚上发生切。刚刚说完,小单回来,汇报乔爱军三人晚上住在柳下宾馆。
让韩博倍感意外是,归家豪竟摸着下巴道:“韩所,这事没完。要是换作,肯定要杀个回马枪,不然回去没法交代。”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乔爱军垂头丧气、狼狈不堪走,上车时神情有些可怜。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事负责,既然不坚持原则,敢违反相关规定插手经济纠纷,且采用极其下作手段,就要有承担后果心理准备。
可怜归可怜,同情归同情,在是否退还“作案使用”交通工具这问题上,韩博绝不会有丝毫妥协。
刚让小单和几个联防队员把他们送走,归家豪和安小勇到,骑摩托车回单位,裹严严实实像两个棉花包。
“指导员,小勇,对不起对不起,晚上净顾着忙,忘告诉你们没事。”辖区发生绑架案,怎能不通知指导员,结果通知完就忘。看见他俩,王燕猛拍额头,追悔莫及。
韩博真不希望再看见乔爱军,可是老归同志说
安小勇点点头,附和道:“老厂长承包合同对们来说是张废纸,对穷凶极恶他们而言就是追讨60万承包款依据。老厂长在良庄他们没办法,老厂长落到他们手里,被他们抓住,主动权就在他不在。”
韩博微皱起眉头:“你们是说姓乔有可能铤而走险,再抓老厂长,想以此扳回局?”
“完全有这个可能。”
“他们敢!”小单掏出车钥匙,起身道:“带几个人去盯着他们,敢轻举妄动,就让他们这个年过不成。”
“急什,坐下。”
接到紧急通知,归家豪本想问问局里有没有车。
结果打电话问,局里车全上路围追堵截,可见事态有多严重。
急忙骑自行车去汽车站,临近春节个个忙,又是大晚上,汽车站都找不着黑车。心急如焚,回家打电话联系同样在家休息安小勇。
安小勇正好在亲戚家吃饭,等他家人去叫,叫回来先到县城,接上他再来良庄,时间全耽误。
归家豪直忙着找车回单位,同样没顾上打电话问问进展,摘下头盔急切问:“韩所,绑匪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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