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蕾吃吃笑道:“给打预防针?”
“没有,只是有感而发。”
“你不给打预防针,样要给你打。”
李晓蕾猛地坐起身,搂着被子遮盖住苗条洁白娇躯,很认真地说:“老公,跟你样十年寒窗,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你想干番事业,拥有匡扶正义职业成就感,样想干出点名堂。
两位领导虽然没明说,意思很明确,钱朋这个组织干事干不几天,很快就要去工业园区管委会上任。
丈夫终于要被重用,杨小梅欣喜若狂,频频敬酒,出来时已经站不稳。
她这个状态坐摩托车太危险,钱朋在良庄没宿舍,孩子又个人在县里,晚上必须回去。
好久没回县里家,韩博跟未婚妻商量下,干脆把行李塞进越野车,送他们两口子回去,顺便回县里家住晚。
同样是“小别胜新婚”,个中滋味却完全不同。
未婚妻来,请焦书记、陈镇长及他们爱人起去富嫂酒家吃顿饭。两百块钱标准,三四十块钱瓶酒,很简单,很正常人情往来。
要是老卢没退居二线,会比现在更夸张。
镇领导会个个请,吃完人家要回请,顿接着顿不仅麻烦而且浪费钱。
陈兴国既是镇党委成员兼分局教导员也是丝河老家长辈,不光要出席还要以半个长辈身份招呼“客人”;建工集团汪总正好在家,他是如假包换“媒人”,在良庄身份又极为超然,同焦书记起坐主位。
借这顿饭,将“恰逢其会”老单位同事杨小梅介绍给镇领导。
以前哪怕在自己家里亲热,心里总有那点不踏实,感觉跟做贼似。现在关系完全确定,等怀中爱人户口从学校迁回北京就去领结婚证,就是合法夫妻。
“家多其实不好,跑来跑去,颠沛流离,结婚过日子不应该这样。老婆,对不起,都怪,让你受委屈。”
婚期越来越近,韩博越来越内疚,说得全是肺腑之言。
李晓蕾正对全新生活充满憧憬,点不感觉委屈,紧搂着他火热身躯问:“怎,怎会说这些?”
韩博闻闻她散发出淡淡香味秀发,感叹道:“公安干久,总是忙,爹妈会认为你不孝;顾不上家,妻子会认为你没爱;经常不联系,亲朋好友觉得你很装;没结婚以为你有问题,已结婚以为你有外遇。其实只是个职业,只是份工作。对大多民警而言,只是努力让自己饿不死。”
许多事只需意会无需说得太清楚,镇里干部包括关系直不错周正发在内个没叫,就组织干事钱朋来。搞清他爱人与“韩打击”关系,焦书记和陈镇长很直接地把他视作为“丝绸系统”干部。
“丝绸系统”干部搞经济建设有套,主要集中在丝绸集团和丝绸公司等企事业单位,在党政部门少。“韩打击”是个另类,既不去搞经济建设,也不进入党委z.府,反而进入公安系统,还干得有声有色。
关系本来就不错,在良工集团偷税漏税这个案子上人家又在暗中帮过大忙。
更重要是镇里正在招商引资,完全可以借这个机会把思岗最大企业引进来,在良庄工业园投资个分厂。
“钱朋同志有能力,应该压压担子,分配点招商引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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