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明低声道：“
也是这
想
，韩局，打算继续反向追踪，打捞事只能靠你安排，估计只能找城东分局。”
“给宁局打电话，你快进入东山境内，极可能离凶手越来越近，自己小心点，
定要注意安全。争取请宁局尽快派人过去跟你汇合，不能再这个人单打独斗。”
追到这里容易吗，查到如此有价值线索容易吗？
程文明不需要人帮忙，更不会需要新庵公安局派人来，不假思索地说：“韩局，没必要，真没必要，至少暂时没必要。求你
，
程文明感觉没那好笑，而是跟着学两句，先说起正事：“韩局，今天有个收获，没开玩笑，真有收获。走访询问发现，前年四月份，有人来这带打听过邹某二人下落。是个小伙子，二十多岁，身材魁梧，人高马大。”
居然冒出第三个人，韩博立马拿起笔，准备做记录。
程文明再次回头看看身后，用老家话汇报道：“有个村民对他印象比较深刻，且能听出其口音，东山味儿很浓，并且他样自称东山人。从这个新情况上看，被害人小红关于老家是东山话并没非信口开河。由于时间过去太久，村民记不得他脸部特征，只记得口音和口大黄牙。他来这片找人没找着之后，在许多地方张贴过寻人启事，上面有联系方式。同样因为时间过去太久，村口张贴几张日晒雨淋早没，打算接下来几天看看其它地方有没有，只要能找到，他们身份就能水落石出。”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查出条有价值线索。
韩博想想，低声问：“他跟村民怎说，有没有提及与邹某二人关系？”
完没完，感情打电话不用他花钱。
正准备说正事，李晓蕾个劲打起手势，脸坏笑，显然想知道丈夫到底有没有“入乡随俗”，有没有学几句北京话。
不能让两个人同时失望，韩博没办法，只能笑道：“会几句，不是很难。”
“说几句，最喜欢听北京人说话。”
“好，说几句。”
“跟样，找妹妹。”
“你认为可不可信？”
“妹妹跟人跑，出来找找有这个可能，不过感觉他们之间关系不会这简单，不能排除寻仇可能。如果真是寻仇，能追到这儿，他样能追到思岗，样能追到新庵。邹某下落费那大劲儿都没查到，这说明什，这说明邹某可能遇害，只是尸体和机动三轮没被发现。”
“确实有这种可能！”
韩博禁不住打个寒战，浑身起层鸡皮疙瘩，凝重地说：“柳下河，应该安排人再捞捞。越往南人越多越不方便，应该从们打捞过地方往北捞。”
韩博想想，话没学说出来，自己倒是先笑，禁不住笑道：“装垫儿台，知道什意思？”
程文明收起笔记本，哈哈笑道：“没听出来，只听出点味儿，有北京味儿。”
“中央电视台，这都听不出来。”
韩博笑看着妻子，接着道：“胸是炒鸡蛋，这个应该能听出来，西红柿炒鸡蛋；老日好，老师好；抱吃，不好吃；图儿馆，图书馆；次儿场，菜市场；不绕，不知道……很简单，学就会。”
这是北京话，这是大舌头说话，李晓蕾实在控制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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