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少帅”相处时间可不多,小徐想给领导留下个好印象,脱口而出道:“韩队,年轻人精液多,老人精液少,但感觉七老八十人不可能干出这种事。而且同时控制住个二十多岁妇女和个小孩,个老人也做不到。”
“已判定是单人作案?”
“基本上可以判定。”
这个问题可以回答,李佳琪回头道:“现场全是枯萎杂草,脚印没提取到,不过现场保护得比较好,能看出扭打痕迹,应该是单人作案。从凶手留下手套上分析,他应该跟被害人样有自行
实验室里三个人,李佳琪和小徐在给田学文当助手。
老同学太投入,对自己到来浑然不觉,韩博不想打扰他,跟李佳琪二人微微点点头,顺手拿起图谱。
最麻烦是提取,田学文不断换试管,直到把所有试管放进检验盘,才转过身注意到老同学站在身后。
“韩哥,什回来。”
“刚刚。”
跑断,结果无所获。”
他对“狗倌”没信心,韩博样没什信心。
之所以要求警犬队出有嗅源现场,是想碰碰运气,二是他们几个人几条狗不能总天天窝在警察学校。
“韦支队有没有回来?”
“没有,还在东港县局专案组。”
让他帮忙又让他连续加班,韩博很过意不去,指指墙角里椅子,让他休息会儿,上岗操作,麻利敲击几下键盘,回头问:“凶手留下精液怎会那少,居然差点没能检出来。”
“可能太紧张,而且这种事因人而异。”当大姑娘面聊这些,田学文有些不好意思。
李佳琪确实很尴尬,背过身声不吭。
破案要紧,韩博顾不上那多,沉吟道:“凶手为什要强*,不就是为发泄兽欲,为获得感官上愉悦。他可能会紧张,不是可能,是绝对会紧张,不过这应该不会影响射精。你们三位全学医,你们说能不能由此推测出凶手大概年龄段?”
田学文扶着椅背笑道:“是学医,但不是法医,这专业问题别问。”
DNA实验室第次参与实战,作为教导员不得不关心案情,韦绍文打听过,介绍道:“专案组暂时没什进展,只搞清大人小孩身份。大人叫孙静姝,二十九岁,东港县城东镇花垛村十三组人,在镇敬老院当会计。孩子叫刘爽,小名爽爽,今年五岁,生前很可爱。丈夫叫刘相国,镇上家企业业务员,业务跑得挺好,家庭条件不错。小两口恩恩爱爱,没什矛盾。大前天下午,家三口去镇上同事家喝喜酒,喝完喜酒之后几个同事拉刘相国去单位打麻将。全业务员,个个抽烟,乌烟瘴气,并且孩子第二天要上幼儿园,孙静姝跟往常样先带孩子回家,没想到这是条不归路。刘相国打麻将打到天亮,睡在单位,东港县局民警找到他,才知道妻儿夜里双双遇害。”
“参加完人家喜事要回去办丧事,真是乐极生悲。”
“他也是个马大哈,大晚上居然让妻子个人带孩子回去。不过话又说回来,东港治安直不错,正常情况下走夜路不会出问题。”
“可惜遇到不正常情况。”韩博拍拍大腿,起身道:“进去看看,你们二位别等,晚饭带田医生出去吃。”
“行,那们先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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