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给朋友
，这车是朋友
，他要出去办事，没辆好车不方便，
们换着开几天。”贼猴子习惯信口开河，蒋辉话十句同样只有五句能信，扶着方向盘，说得跟真似。
“你朋友呢，没接到？”
“接到，说几句话，他有事先走。”
蒋辉打转向灯拐上立交桥，看看后视镜，只发现
辆大客车，心里终于踏实，侧头看看看李固：“李子，电话里没听清楚，被开除，怎
回事？”
“不是开除，是不干，不受王胖子那个气！”
“辉哥，到汽车站！”
依然没发现任何可疑，蒋辉觉得自己有些疑神疑鬼，认识年龄不小小保安这多年，他能有什问题，要是想出卖去年就出卖。
“李子，车站门口有看车，把电瓶车存那儿，过马路上车。”
“辉哥，你车在哪儿，没看见。”
“换车，这儿双黄线，这儿有护栏，去前面调头，你把车存好过来正好上车。”
之后秘密调查他联系过人。史原波清楚特情身份，在负责特情同时负责跟踪监视露头蒋辉。
只要搞清楚他冰毒从哪儿来，搞清楚整个团伙大概情况，立即组织警力收网。
猫捉老鼠，猫和老鼠都很谨慎。
蒋辉没发现史原波，史原波同样没发现蒋辉，双方就这小心翼翼跟着李固，从天鸿大酒店直跟到长途汽车站。
“小钱，你是出租车，你们跟上去。”
李固抓住窗户上把手，气呼呼说：“以前们衣服不是跟公安样，后来不许穿。大衣挺暖和，上班不许穿下班可以穿吧，公安就知道搞钱，年三十出去逛，被他们看见，没收大衣，初四又跑滚石罚款。王胖子那人你知道，就会拍老板马屁，屁大点事都往老板那儿捅，跟他吵起来，要不是哥儿几个拉着，非得收拾他个死胖子不可。这事跟他没完，那天在火头上，动手不会吃亏，但是会很麻烦。过几天叫几个兄弟，给他点颜色瞧瞧。”
这不是吹牛，这种事他完全干得出来，而且有这个能力。
几年前在汇源洗浴城，个家伙没钱还去洗澡敲背，准备两双鞋，不去吧台买单换鞋，趁人不注意换上第二双
“行，晚上车多，你慢点。”
李固按指示存车，交完钱拿到竹签，跟着等红绿灯人流沿斑马线走到对面，蒋辉面包车正好到，摇下车窗喊声，带着他踩油门就走。
四辆车三辆在护栏右侧，左侧辆车离太远，被几辆无视禁停标志停车拉客出租车给堵住，居然眼睁睁看着目标消失在视线里，甚至没看清其车牌！
史原波啪声给自己个大耳刮子，气咬牙切齿，不知道该怎向领导汇报。
就在他们心急如焚之时，李固正脸谄笑着问：“辉哥，怎换车，以前轿车呢？”
“张军，你们别停，开前面去，公交站牌车多人多，在站牌附近找个地方停车。”
“小关，去立交桥下面停车场。”
……
史原波通过插着耳机对讲机不断下命令，注意力集中在车站广场，透过车窗四处搜寻目标下落。
南港暂时不通火车，长途汽车站是主要交通枢纽，车多人多，又是细雨蒙蒙晚上，根本看不清，只能盯着跨坐在电瓶车上打电话李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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