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
“就在军火库。”
军火库在哪儿，军火库就在军火库。问
也是白问，或许他脑子里就没地名这个概念，能找到却说不出来。
周素英笑道：“冯支队，他这样
精神病人有藏东西习惯，突然冒出
个想法，往这儿藏点东西。突然又冒出个想法，往那儿再藏点，藏多甚至想不起来藏过多少，只有走附近才能想起来。”
“明天让他出去转转，看他有没有藏。”
这个辩论下去没完没，周素英场外指导，及时结束这个话题。
天大地大，小丁最大。
想要“发报机”可以，必须要听“老大”话。
有小单这个配角带头，“疯子监室”座次终于敲定，张大勇只能当小弟，只能当师长，既要听军长，更要听司令。
玩累，三个人戴着“发报机”，躺在大地铺上研究起明天“作战计划”。
“你不听话，你当不军长。”
“
听话，最听话！”
“听话你也当不成军长，军长只有个。”
“那当司令。”
“废话，你当司令，当什
。”
”等张大勇吃完，小单再次表现出对“发报机”极大兴趣。
“想用，想发报？”
“想。”
“叫司令。”
“司令。”
“要带兵打仗，敌人很多，有日本鬼子，有美国鬼子，有国民党反动派，军长，你怕不怕？”
“不怕，打仗最厉害，有好多枪，有大炮。”
“司令，也不怕，打仗也厉害，消灭过好多敌人，也有好多枪，不信带你去看。”
“吹牛，你连发报机都没有，还是给你。”
好不容易找到组织，张大勇激动兴奋，非常想表现，猛地坐起身：“真有，有军火库，好几个军火库，别人不告诉，只告诉你们。”
“你当将军。”
“司令比将军大。”
“将军比司令大。”
……
到底是司令大还是将军大，个真疯子，两个假疯子，激烈辩论起来，冯进程实在忍不住笑。
“好，从现在开始你是军长，司令比军长大，军长要听司令，你要听，让你干什你就干什，知不知道？”
“知道。”
“好，借给你戴，不要给弄坏。”
小丁摘下耳机往小单头上套，又从道具包里取出副耳机戴上，人个，戴上之后司令跟军长通话，通完话在监室立正敬礼，齐步走，搞得很热闹。
又不带他玩儿，张大勇非常失落、非常羡慕，支支吾吾说：“司令，也要当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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