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新民,你去看守所把丁佩文提出来,晚上让他指认。今晚主要是勘查,明天早请城区和城东派出所协助,必要时可发动群众,先搞清那个小达身份。”
“询问过,不光们问过,还请王所安排治安员问过,谁都没看见。”
韩博想想,转身问:“老徐,这带有没有野兽,比如狼之类?”
“野鸡野兔有,狼没有。”
“可能是野狗”,技术民警小王低声道:“周围很多人养狗,有家狗,有流浪狗,不能排除野狗撕咬,把尸体撕碎拖走可能性。”
老徐摇摇头:“理论上有这个可能,但事实上不太可能,具尸体那大,就算十条饿急野狗也吃不完。”
抛?”韩博扔下树枝问。
“这,丁佩文说是这。”
“昨天带他来指认过现场?”
“来两趟,白天趟晚上趟。”
个涉嫌寻衅滋事、敲诈勒索、打架斗殴嫌犯,不太可能为立功赎罪编造不存在事实,更不可能把自己也编造进去。
“天吃不完,十天半个月呢,狗改不吃屎,屎都吃,腐败尸体估计样会吃。”
在南港工作时,曾参与过清理积压案件。
南州分局辖区有起命案,因为被害人尸体火化,当时没进行严格法医病理检验,检察院以“证据不足、事实不清”把案子打回来。
这个案子比那个案子更棘手,那个案子至少有骨灰,至少知道被害人身份,这个案子什都没有,怎往下查?
韩博沉思片刻,凝重地说:“老徐,车上有试剂,有特种灯源,你们辛苦下,晚上从第现场开始勘查,仔仔细细勘查,从第现场勘查到抛尸现场,看能不能提取到点生物检材。”
况且他供出两个人,如果瞎说,等另外两名嫌犯落网,他谎言就会被拆穿,到时候别说争取宽大,反而要加上条诬陷罪名。
他应该不会说谎,可是具尸体怎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韩博在老徐帮助下摸到沟底,跟着顾新民踩在石头上磕磕绊绊往前走,直走出四百多米,回头问:“新民,你有没有查过,案发后到现在有没有发过大水?”
“韩局,们这气候您知道,天无三日晴,这里地势地,现在沟里没什水,下雨,尤其连下几天雨,水位就高。不过这条沟跟其它沟不样,不长,前面有个水塘,养鱼人担心发水时鱼会跑掉,在前面设置好几道网,尸体要是被冲下去,不可能不被发现。”
“周围群众全询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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