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绍东自以为是,也可能与香港治安好,内地开托运站名声太差有定关系,认定这个保安没问题,挤出脸笑容:“不好意思,
只可能是他们,不可能是别人!
想到这里,心如死灰余绍东油然而生起股希望,紧握着水果刀揣在裤带里,连做几个深呼吸,稍稍平复情绪,口气跑到楼下。
“怎换人,财叔呢?”他敲敲保安室小窗户,用尽可能平和语气问。
小兔崽子,够狡猾,难怪人送花名“*人东”。
“保安”放下马报,不慌不忙站起身,像看傻子样隔着窗户玻璃斜看着他:“财叔,哪个财叔?只认识前面路口摆鱼丸摊烂命财,只认识放高利贷贵利财,没听说过什财叔!”
他惊出身冷汗,急忙划开第二个箱子,不再慢慢往外取,捧起箱子往下扣,书籍和手纸地,同样没有钱。
第三个箱子如此,第四箱子同样如此,第五个、第六个、第七个、第八个……十几个箱子中全没有钱,几千万现金全变成手纸!
辛辛苦苦冒着巨大风险才搞到钱,连日夫妻百日恩申雨露都因为这笔钱进去,怎会这样,谁干?
余绍东懵,再想到同样因为不翼而飞钱被绑架儿子,屁股瘫坐在地上,不知道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不行,不能什都不干!
韩博抵达海关总部时,余绍东正好赶到华隆工业大厦。
小心驶得万年船,他没直接停车,在大厦附近兜三四圈,确认没人跟踪,才驶进大厦停车场,背上个黑色大旅行包,跟躺在值班室喝着茶、听收音机、看马报保安打个招呼,乘电梯来到四楼。
掏出钥匙,打开小仓库门,十四个纸箱个不少。
本来应该十五个,回来时运气不好,遇上水警抓走私,要不是反应够快,这些纸箱个保不住。
想想前夜发生切,余绍东心有余悸。
“大叔,你刚来吧,财叔昨天还在这儿。”
“那是邋遢全,你是不是搞错,租约呢,租约拿给看看。”
余绍东对华隆工业大厦并不熟悉,四层小仓库是打电话让老婆租。他老婆对这里同样不熟悉,之所以找到这里是通过报纸上招租小广告。
他压根儿不认识什财叔,只是想诈诈,试探这个保安到底有没有问题。
“保安”之前做过功课,大厦经理办公室电话这会儿已接入警察总部,不仅没上当,也不怕他打电话查询,反而质疑起他身份。
他急得双手发抖,颤抖着点上烟,边猛吸边回想到底哪个环节出问题。
内地仓库保安?
内地货运站老板?
内地运货过路车司机?
这栋工业大厦保安?
再想到儿子,他又顾不上心有余悸,顺手打开灯,关上铁门,把旅行包放到边,搬下个箱子拆封。
哗声撕开胶带,用力过猛,撕裂。
层层贴好几层,这撕太麻烦,他用口袋里摸出把水果刀,直接从纸箱接口处划。打开箱盖,取出堆在新海市以3折价格买工具书,卷卷外面没有包装手纸出现在眼前。
这是从哪儿来,没往里放过手纸!
余绍东急,手忙脚乱往外取,取出卷又卷,本应该在里面钱全变成手纸,全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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