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厂,个人没问题,其实对这个案子挺感兴趣,只是现在相当于借调,要不过去,过去没十天半个月回不来,怎跟上级说。”
“这个问题你不要担心,他们可以跟你们省厅联系,协助同行办案是露脸事,你们领导怎可能不同意。”
“好吧,只要
有时候遇到起疑难案件,案发地公安局会位甚至几位同行帮忙,请得主要是痕迹、画像方面刑事技术专家。
干行爱行,韩博对疑难案件很感兴趣,不禁问道:“被个死囚搞得很头疼,侯厂,他们是证据不足,还是真搞错?”
“没搞错,也不是证据不足。”
侯秀峰托着下巴,紧盯着他双眼说:“那个囚犯因为故意杀人被判死刑,结果押上刑场三次,始终没能执行。不是有多深背景,不是有多少关系,而是上刑场他就交代哪年哪月在什地方杀过另个人。人命关天,这个情况必须搞清楚,只能枪下留人。不查不知道,查果然确有其事,只能补充侦查。由于时间过去太久,另外两起命案证据不太好收集,并且谁也不知道再次把他送上刑场,他会不会又交代出第四起!”
“血债累累杀人狂!”这个案例韩博真头次遇到,不禁倒吸口凉气。
“你们常联系。”
“经常通电话,家里有什大事小事全跟说,去年还带老伴去东海玩趟,爸接待,在东海玩星期。”
不忘本,当年没看错人!
侯秀峰满意点点头,看看刚收到短信,笑问道:“你接下来有什打算?”
“能有什打算,服从组织安排……”
“所以那位同学想鼓作气,把另外两起命案证据收集齐,把他没交代出来余罪挖出来,再把他送上刑场,结束他罪恶生,给被害人及被害人亲属个交代。”
“另外两起命案时间过去太久,去不定能帮上忙。至于他有可能没交代犯罪事实,这需要位经验丰富审讯专家,最好是懂心理学专家。”
既能帮朋友忙,又能让老部下露脸,这样机会侯秀峰可不会错过。
他从条桌上拿来纸笔,写下个电话号码,微笑着说:“问过,他现在需要个既懂DNA检验分析,会勘查现场,会破案,又精通法律专家。至于怎击溃那个家伙心理防线,让他把其它罪行老老实实交代出来,你不是在公大呆过段时间,可以推荐位这方面专家。”
当警察当到现在这步,韩博觉得每个嫌犯都是“老师”,从他们身上能学到许多在其它地方学不到东西,很想见识见识那个杀人狂。
韩博将现在工作情况简单介绍下,侯秀峰沉吟道:“调到公安厅,调刑侦总队,这个舞台正适合你,林书记真是知人善用。”
“也觉得适合干事务性工作,搞党务和政务真不行。”
“不是不行,是不感兴趣。”
侯秀峰瞥他眼,说起正事:“韩博,个中央党校同学在西广个市担任政法委书记,这不是春节,打个电话,拜个早年,在电话里他提到个案子,搞得他很头疼案子,确切地说是个死囚,向他推荐你,看你能不能帮上忙。”
协助兄弟公安机关办案是件很正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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