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口袋，取出从萍光宾馆客房拿
针线包，把线
头缠在笔上，头按在标注位置上，以案发现场为
苗文韬打开文件夹，取出叠笔录，直言不讳说：“从笔录上看，办案人员有诱供之嫌。他有精神病，他是疯子，他脑海里根本没有犯不犯法这个概念，你问他有没有杀人，他可能会觉得这是件值得骄傲事，没杀人也可能声称他杀过人。”
老费冷不丁爆出句：“十个神经病，九个喜欢说大话，他口供不能轻易采信。”
“可是他衣服上确实有被害人血迹。”
韩博举起张照片，接过话茬：“应支队，如果光凭血迹就认定个人是凶手，那
，
可以在24小时内再抓个。搜查他住所，相信能找到同样沾有被害人血迹血衣。”
照片上是条崭新碎花领带，勘查现场时发现，这会儿应该在城东分局刑警大队。
究，个人过又不讲究卫生，穿得破破烂烂，身上脏兮兮，从外表上看有点像流浪汉。7.29案被害人郑青花同样不是流浪汉，而是个因家庭矛盾出走农村妇女。离家多日，身上没钱，又因为没文化无法找到工作，从外表上看有点像流浪人员，所以不能与另外几起命案相提并论。”
只要是命案，应成文几乎全去过现场，全指导过侦破，对案情非常
解，深信没有搞错，想从这两起开始把省厅认为有问题起起排除掉。
他点上根香烟，不动声色问：“苗队，你认为这两起有没有问题？”
“之前不敢确定，现在可以确定没问题。”
苗文韬回头看看韩博，说道：“彭登付之所以遇害，是因为捡破烂捡过界，与另外几个捡破烂人发生矛盾，其中个动手，因为点破烂丢性命。虽然不是多人作案，但也跟多人作案差不多，有目击者，事实清楚，证据确凿。”
应成文去过案发现场，见过这条领带，看着韩博胸有成竹样子，忐忑不安问：“韩处，你没开玩笑吧？”
谁敢在这个问题上开玩笑！
两小时前，韩博不敢说这句大话，现在之所以敢说，是因为今天出去几个人同样兵分两路，小葛和余科长早上勘查完12.28案抛尸现场，就结合现场周围环境追查这条领带在主人，并且查到。
小葛很默契地从包里取出份东萍地图。
韩博接过地图，摊到会议桌上，用水笔标出1.05案、3.12案和7.21案案发现场或抛尸现场位置。
“郑青花之所以遇害，是她因为家庭矛盾和出走之后风餐露宿，整个人精神状态很差，目光呆滞，身上脏兮兮，又没文化，看上去有点像智障，被个人贩子也就是落网嫌犯杨明高盯上，在反抗时遇害。”
材料眼都没看就娓娓道来，丝不差，他们事先显然做过功课。
不管怎样这也是种肯定，孟书记脸色好看些。
应成文却没那乐观，递上根香烟，追问道：“12.28案？”
“各位领导，个人觉得这个案子存在不少疑点。嫌疑人李超确实是精神病，之前发病时确实伤过人，但不能因为他身上有被害人血迹就肯定他就是凶手，因为案发现场在他平时活动范围内，他整天没事干，到处瞎转，无意中见着乃至翻动尸体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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