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处，如果把王云海算上，这四起命案又多
个规律。”
“所有证据指向
嫌疑人全是做小生意。”
“他们全是做小生意，每天都要接触很多人，有认识，有不认识，社会关系比正常上班人复杂，所以摸排工作迟迟没进展。”宋副局长坐到韩博身边，脸凝重。
韩博掏出手机看看时间，低声问：“王云海呢，有没有对他采取行动？”
“暂时没有。”
当时没觉得有什
不对，现在越想越觉得当时太过主观，王鑫愣愣，脸尴尬地说：“报告韩处，跟刚才差不多，几个人摁住问。不过
们只是控制住，没干别，真没有。”
轻易采信个精神病患者口供，没干别就没责任？
韩博暗叹口气，没再说什。
回到第看守所已是上午10点，苗文韬和费主任还在讯问室跟办案民警起盘问另外三起案件嫌疑人，其中个嫌疑人是夜里从县局看守所转过来。
韩博没去讯问室，直接来到监控室，坐在监视器前观看。
送走周素英和小倪，韩博在宋副局长安排个民警陪同下赶到东萍市公安局精神病院。
刚走老搭档说得没错，12.28案嫌疑人精神疾病比当年在安乐市遇到那个更严重，对他而言几乎没有发病期这说，整个人真生活在他自己世界里。
站在监室外观察近个小时，他要自说自话，不仅韩博听不懂，起过来民警和精神病院民警都很难听懂几句，要直挺挺躺上铺上发呆。
起来民警小王试图跟他交谈，结果反而把他激怒，大吵大闹，砸铁门，情绪彻底失控。担心他自伤自残，精神病院民警不得不用束缚带捆住他。
他父母双亡，只有三个兄弟姐妹，且经济条件都很般。
宋副局长点上烟深吸口，吐出片淡蓝色烟雾，“们是这考虑，如果凶手目标是他们，想通过杀人达到借刀杀人目，那就像你和老苗昨晚分析那样，他极可能会通过某种方式或渠道提醒们抓错人。”
不怕凶手动，就怕凶手不动，只要他打个电话，哪怕寄封匿名信都会留下蛛丝马迹。
如
“你再回忆回忆，除刚才说那几个人，过去半年还跟哪些人接触过。”费主任不愧为新阳市局经验最丰富预审专家，能看出他已完全打消嫌疑人戒备心理，跟拉家常般跟嫌疑人交流。
“费警官，真想不起来，是做小生意，每天都接触人，接触好多人。”嫌疑人愁眉苦脸，托着额头又苦思冥想起来。
……
另外两间讯问室情况别无二致，嫌疑人努力回忆，却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
宋副局长不知什时候走进监控室，直站在身后，直到他开口韩博才知道他过来。
在家给他口吃，走失干脆不管，几乎不管不问，所以他从未接受过治疗。病情严重到如此程度，应该与缺少关爱和没接受过治疗有关。
医生只能给出诊断，其它说不出什。
想从他这儿打开突破口，想让他回忆案发当天到底干过什或见过什，无异于痴人说梦。
韩博不无失落地走出监区，扶着车门问：“王鑫同志，他口供你们当时是怎拿到？”
这样人说话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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