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英良磕磕烟灰,不缓不慢地说:“开头时候,许多人去求教父办事。个卖棺材去求,教父都答应帮忙,为什?后面很快有答案,他儿子被人打成马蜂窝,面目全非,那人就派上用场。道理相通,每级领导,手里都捏着大大小小几枚棋子,大棋子办大事,小棋子办小事,都能派上用场。能成为其中枚小棋子非常关键,意味着你被纳入个体系,并且大棋子都是从小棋子步步走过来。”
每次跟眼前这位闲聊,总能学到点东西,汤宏举若有所思。
郝英良笑笑,继续道:“另外,再大领导也是人,只要是人,都讲感情。感情这玩意,需要小心翼翼去呵护,去经营。从古至今,培养自己嫡系部队,都是门大学问。”
“郝总,明白你意思,关键们是分局,不是县公安局,谁担任副局长区里说不算。”
“区
“怎换,往哪儿换?”
“当然人往高处走。”
汤宏举挠挠头:“怎不想,可光想有什用?”
“你这人,脸皮还是薄些。前些年追逃那股疯狂劲儿都去哪儿啦?那天给你上课得勤复习,常去跑跑嘛,别老想着自尊。这那头,自尊跟大白菜样便宜,你转过频道就会发现,自有乐趣。”
“有点跑不动,素质差点。”
御住诱惑,被郝英良拉拢腐蚀,眼前这位只要掌握郝英良违法犯罪证据,肯定会毫不犹豫出手,拔出萝卜带出泥,到时候个都跑不掉。
然而,现在所能做也只有担忧。
他刚才所说切,所问切,跟摊牌差不多。这大行动已经展开,真要是走漏风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就在黄忠海暗想要不要做点什自证清白之时,城东分局刑警大队长汤宏举跟着郝英良走进宽敞明亮总裁办公室。
“郝总,说什呀,2点前必须回单位。市局刚调来个正处级副局长,分管刑侦,他要是来个突然袭击,正好又不在岗。去年事还没,再撞到他枪口上,麻烦就大。”
“素质也是练出来。”
郝英良微微笑,笑容中充满自信。
迟疑片刻,汤宏举欲言又止,不无尴尬地问:“郝总,需要做点什?”
“目前不需要,开口,正好又有位置,市里和区里几位领导应该会帮忙。宏举,你也要改变思维。有时候,有些东西,不是想象中那关键。到某个层面,或者说旦纳入哪个体系,钱啊,物啊,没那有意义。为什?你想想,人家缺什?你个正科级,砸锅卖铁出次手,在人家眼里就跟篮子水果差不多,风险系数还大。有意义是什,效益,说白就是有没有用处,美国电影《教父》看过没有?”
汤宏举点点头。
郝英良在沙发上坐下,慢悠悠点上支烟,“去年事还没?”
“个处分估计跑不掉,运气算好,萍西分局杨勇点儿才背,说起来也怪他自己,搞不好要判刑。”
“冤枉疯子杀人事?”
“郝总消息真灵通,这次们脸丢大。”
“听说过些,不能完全怪你们,那帮臭小子太无法无天,太狡猾。”郝英良拍拍他肩膀,话锋转:“宏举,让你来没别事,就是想问问你想不想换个位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