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勇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抬头道:“郝总,有您这句话就放心。去哪儿您不用担心,案子要过段时间才开庭,不可能在家坐吃山空。明天去分局申请去外地找工作,局领导应该不会为难。”
小伙子不错,知道姓韩
杨勇觉得有些好笑,装出副欲言又止样子。
郝英良递上根烟,不缓不慢地说:“你在鸿丰大厦,他心里就会有芥蒂,暂时避避不难,朋友在东广那边有好几个项目,正需要你这样人才,可惜你时半会不能走远。所以打算给你放两个月假,表面上离职,私下里还跟现在样。”
没卸磨杀驴,比预料中要好很多。
对付他这样人,以退为进往往比盯太紧更有效率。
韩局为什要对自己表现出“赶尽杀绝”,是想让他更信任自己,二是想让自己从明棋变成暗棋,最好变成颗他关键时刻想用会用闲棋,只有这样才能拿到他违法犯罪证据。
春夏交接夜晚,绵绵细雨不期而至,远远近近初亮灯光就有模模糊糊地晕染。不大雨,打在脸上有浸润细微痒,杨勇很想抽支烟。
天过去,郝英良跟往常样读书看报、健身锻炼没其它动静,杨勇不喜欢这等待,心情烦躁,连抽两支烟还是忍不住乘电梯来到顶楼。
“小勇,还没回去?”注意到他在外面转悠,郝英良放下报纸。
杨勇轻轻推开门,脸不好意思地说:“以前天天加班,现在按时上班准点下班反而不习惯。”
“不想回去就坐会儿。”
被当成颗“绊脚石”终究是件不愉快事,杨勇脸色下子变,沉默片刻才低声道:“郝总,都已经成这样,没什。但不能对不起以前那些同事,人家念旧情帮忙,结果却帮出麻烦,不光没功劳没苦劳还要背处分。”
“小勇,你说得对,们任何时候都不能对不起朋友。现在想想当时欠考虑,让他们受委屈。不过你放心,据所知你们老单位领导在这个问题上态度是很明确,对你不仅同情甚至心存感激。县官不如县管,只要分局领导心里有数,他韩博难道还真能把你那些老同事怎样。”
“就怕周局顶不住压力。”
“分局既归市局管也归区委区z.府管,又不是什大事,可以说是件好事,区领导会帮着说话,韩博不可能因为几个普通民警跟区委唱对台戏。”
果然神通广大,做事果然滴水不漏。
郝英良指指对面椅子,若有所思地说:“也想跟你谈谈,只是不知道该怎开口,而且你现在处境比较……比较困难,不管去哪儿都不是很自由,有些,有些难以启齿。”
“郝总,有什话您尽管说。”
“知道你是个拿得起放得下汉子,就直说。韩博这个人看似什事都坚持原则,其实是迂腐,胸怀、度量没们想象中那大。但是呢,冤家宜解不宜结,跟这样人做朋友比做敌人好。换位思考,你在这儿工作,他会怎想?如果遇上,他会不会尴尬?”
他绝对收到过些风声,知道韩局昨夜跟萍西分局领导都说些什。
自己跟韩局关系尽人皆知,只要自己在萍盛集团工作韩局就不可能跟他交朋友,看来他是打算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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