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怎说?”
办公室找学电子专业人士检查过,应该没被安装什窃听装置,但余琳还是用尽可能低声音说:“经侦支队人撤回,好像在配合检察院查什职务侵占,联合税务局查虚空增值税专用发票和大丰商场查会计卷走四十八万那几个案子。专案组没撤,但从分局和下面县里抽调警察全回去,就市公安局刑侦支队那几个人。冯朝阳虽然成刑侦支队长,但禁毒支队还没支队长,现在两个支队都管,专案组事不怎过问。”
真鸣金收兵,看样子姓韩没在暗地里捣鬼。
刚才不能抽烟,憋得有些难受,郝英良点上支烟,“怎样,大贵他们有没有打听到那个马仔下落?”
“贵叔拜托过好多朋友,只打听到刘匀亭在东广省新海市出现过,在家洗车店给人打工。跟无意中遇到他那个老乡说,鲍双平不仗义,说话不算数,不光过河拆桥,还害他。”
“这事应该不会有假,听中明说他三年前偷偷回来过,想问鲍双平要钱。鲍双平始终没露面,不知道让谁警告他下。当年打伤人案底没消,他还是通缉犯,不敢在东萍久留,没呆几天又跑。”
“关键东广那大,人海茫茫,怎找!”
“想让中明和永江早点出来,们只有走姓韩门路,也只有找到这个人姓韩才有可能对中明和永江高抬贵手。”郝英良猛吸口烟,接着道:“杨勇不是在东广吗,大贵他们找不到,不等于杨勇找不到。”
东萍再好也不是家乡,鸿丰大厦再豪华也不是自己家。
杜茜回国肯定是要回矿区,阴雨绵绵,通往矿区道路多处塌方,交通瘫痪,时半会儿回不去,只能住在鸿丰大厦等老家消息。
托运行李送到,满满四大旅行箱,全是带给亲朋好友礼物。
矿区女人做事细致,她昨晚整理过次,这会儿又在房间里整理起来,生怕有所遗漏。郝英良很喜欢看她忙碌样子,甚至喜欢被心爱人使唤,感觉这才是生活,这样生活才有意义。
四年时间不长也不短,足以改变个人生活习惯。
“他样人生地不熟。”余琳对杨勇能否找到鲍双平曾经马仔表示严重怀疑。
“别小看警察,而且杨勇不是般警察,他当过刑警副大队长。”
“好吧,等会给他打电话。”
小心驶得万年船,郝英良可以相信“同仇敌忾”杨勇,但绝不会轻信韩博话,走到落地窗前擦擦玻璃上雾气,淡淡地问:“早上让你问事问过没有?”
“问。”
杜茜比之前更独立,什事都习惯自己来,不再跟当年样让他拿下这个或那个,郝英良在门边站会儿,正不知道该找点什话说,余琳轻快地走过来。
“茜茜姐,要不要帮忙?”
“不用,你们忙你们。”对她最解当属郝英良,对郝英良最解同样是她,深知他不是个会轻易改变想法人,说也没用,干脆什都不说。尽管经历过时间和空间考验,依然深深相爱着,昨晚甚至重温激情,但心里始终还是有薄簿层隔膜。
“好,去去就来。”郝英良帮她把最大箱子挪到墙角里,微笑着转身而去。
起走进办公室,余琳顺手带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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