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名字,白白胖
“兰花,这几位领导想找你解点情况。”
“斌斌有消息?”
“正在找,正在查,还有些情况不太清楚,所以再找你问问。”
正在找,正在查,每次都这说。
葛兰花擦把眼泪,紧咬着嘴唇把众人迎进堂屋。
“麻烦,今天们不走,就住街上,等会儿下班谁都别回去,起吃顿饭。”
“王大,天下公安是家,用不着这客气。”
“应该,应该,就这说定。”
请人家协助,怎能不意思意思,今天请下所里人,等搞清楚情况要去县城请下县局领导,王解放经常带队出去办案,这样情况经历得不用太多,安排得面面俱到。
江省同行讲究,所里也很配合。
家里联系,失踪失联情况还真不少。”
“弹棉花呢,他家有没有亲戚出去弹过棉花?”
“以前们这儿许多人出去弹棉花,还有人在外面弹棉花发财,他家有没有亲戚出去弹棉花,然后失踪失联,真不太清楚。”
警察是人,不是神。
她个人管四个村,不可能对每家情况都如指掌。
这是栋新建二层小楼,从远处看挺漂亮,里面却很般。墙刷大白,水泥地面,没贴地砖,也没几件家具,大凳小凳全拿出来,小任还没地方坐,还要站着。
女同志问比较好,王解放跟王燕点点头。
王燕正准备开口,西屋传来孩子啼哭声,应该是刚才搬凳子把孩子吵醒。
“没事没事,先看看孩子。”
汪琼和王燕不约而同站起身,陪她起进去抱孩子,把尿,换尿布,再次回到堂屋,小家伙正眯着眼睛趴在她妈妈怀里喝奶,农村妇女没那多顾忌,对个母亲而言哺乳也不是什丢人事,葛兰花就这抱出来,把王解放、方所长和小任搞得有那点尴尬。
方所长嘿嘿笑,决定亲自陪王解放行去。
赶到夏庆海家已是下午3点多,夏庆海在县城打工,葛兰花个人在家带孩子,看见路口来两辆警车,下来六七个公安,而且是冲自己家来,急忙擦擦双眼,想看看他们有没有抱孩子,结果人直走到面前都没看见孩子,顿时心如刀绞,泪流满面。
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
作为个女人,作为个妈妈,汪琼能理解她此时此刻心情。
作为个警察,汪琼真有些怕看见她,每次遇上、每次被问起都不知道该怎开口。尤其看到她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时候,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至于户籍资料,同样很难看出什。
个人失踪其户籍依然在,不会自动注销,而且宣告失踪没那容易,是自然人下落不明达到法定期限,经利害关系人申请,由人民法院宣告。并且宣告也要走法定程序,人民法院接到失踪申请后要向社会公告3个月寻找失踪人,没找到之后才会以判决方式宣告失踪。
这套程序走完,利害关系人再凭失踪判决书,到失踪人户籍所在地派出所,找到户籍室,申请注销失踪人户籍信息。
当务之急是搞清东山那具骸骨身份,王解放不想浪费时间,干脆说:“方所,想请汪琼陪们去趟夏庆忠家,不知道方不方便?”
“方便,合溪村离集市不远,开车最多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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