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蕾越想越不是滋味儿,喃喃地说:“嫌疑人送看守所不是要体检吗,法院宣判之后你们公安把他送监狱不是样要体检吗,两次都没检查出来,是不是敷衍事?”
“体检能检查出癌症?”
韩博坐下身,无奈地说:“看守所也好,监狱也罢,在接收时主要看嫌疑人或罪犯身上有没有外伤,防止侦查期间有办案人员刑讯逼供,搞出内伤到时候他们要负责任。再看看嫌疑人或罪犯有没有肝炎、肺结核、艾滋病等传染病,检查得
“谢谢。”
“不客气。”
妻子跟郝英良没打多长时间交道,但因为杜茜关系对郝英良事直很上心,听说郝英良被判处死缓而不是死刑立即执行,当时真松下口气。发生这大事,韩博觉得有必要告诉妻子,挂断杜茜手机又拨通远在东海妻子手机。
李晓蕾果然大吃惊,脱口而出道:“老公,好像记得被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罪犯,在死刑缓刑执行期间不准保外就医!他想出去治疗首先要减刑,从死缓减到无期才行。他刚判,刚投监,不满两年不可能减刑,他现在情况能再熬两年吗?”
老婆大人不愧为警嫂,连司法部、最高检和公安部联合下发《罪犯保外就医执行办法》都知道些。
小女子劫囚?”
“他不会逃,你也不会干那种事。”
“难说,丈夫都成这样,什事干不出来!”
“结婚?”
“结不结婚不就是张纸,实不相瞒,们在矿区时就同居,两个人亲热比您和您爱人还要早,不管之后分开多久,不管有没有那张纸,他都是丈夫,都是他妻子。”
韩博跟刚洗完澡出来姜学仁对视眼,解释道:“根据相关规定,在死缓执行期内罪犯确实不准保外就医。《刑法》也有规定,判处死刑缓期执行,在死刑缓期执行期间,如果没有故意犯罪,二年期满以后,减为无期徒刑。但是,羁押样算刑期。从他被刑事拘留之日起计算,羁押日折抵刑期日。这是大案,他是主犯,落网之后纪委问、公安审,检察院后来又要求补充侦查过三次,逮捕之后侦查羁押期限延再延,所以从他被拷上那刻算,他刑期再过两个月就满两年。”
“保外就医也要走程序,程序走完他正好能出去?”
“差不多。”
明知道病不能拖,他居然硬是拖近两年。
难道他真是在等自己丈夫,真想让自己丈夫看着他大摇大摆走出监狱,真想从自己丈夫身上找点可笑成就感?
经历过那多事,她变化好大。
能想象到郝英良落网之后,她在外面为郝英良奔走呼号样子,韩博暗叹口气,五味杂陈地说:“杜茜,别这样,现在也不是嘲讽挖苦时候。他病已经拖年多,不能再拖,如果你手上有病历有药就赶紧送过来吧。”
天底下没什比丈夫治病更重要事,现在确实不是拿他出气时候。
杜茜擦把眼泪,哽咽地说:“就在附近,租房子,病历、化验单和药全有。你在哪儿,去找你,前天刚探过监,不到时间他们不会让再见,麻烦你帮送过去。”
“正常情况下不会同意,但现在应该可以,你直接过去,帮你给监狱领导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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